和狗熊抬一箱金条到车上去。其余人继续搜索。”
他说完,眼睛里露出一丝诡谲的神情,收起阴阳剑,反身走出府库。
其余的十几个锦衣卫兵,手拿利剑,猫着腰,警觉的往深处走去。
宇成和狗熊抬着一只铁箱,沿着盲肠小道原路返回。
李绩见卫兵全部进入腹地,他啪哧一声,将铜门紧闭。
“当啷”一声响,从外面落锁,又将两把军刀放入铜门左右两侧的卡槽里。
一切恢复原貌,他顺着门缝,连弹数指,随着“哒哒哒”十几声闷响,不一会,府库里悄无声息。
“你们几个给我终身守护府库,我会善待你的家人的。”李绩说完,身形一晃,一道白烟升起,人已至半空。
宇成与狗熊累得满头大汗,刚刚出来院门,只见主公一身白袍,威风凛凛的站在马车旁。
宇成大吃一惊,不敢相信主公的身手如此利落,暗叹:“好身法,移步换形。这千里追魂术,动作干净洒脱,寂然无声。”
“放到车上来。”
李绩伸手轻轻一抬,铁箱瞬间落入车厢内,他看着宇成,交代道:“他们在院子里终身守护,你回去每家送去十根金条,好让他们的父母安心养老。就说王府买断他们的身家性命。”
“主公,这些人都是谭家湾特战队基地的骨干,平日里都是死士。没有家,你也无法知道他们的家在哪。”
宇成说着,从手里的一本笔记上把这些人的名字一一勾去。
“好,下次来,在院子里好好祭拜一下。”李绩说完,马车嗖的一声,腾云驾雾般飞升天际。
落日夕照,残阳如血。
胭脂楼内外彩旗飘飘,八音齐奏。
王一策从县衙出来,腰里携带一把锋利的“柳叶刀”,换上一身短装,脚蹬马蹄鞋,拿着一把铁质折扇,摇摇晃晃进入胭脂楼。
楼长王麻子,一看是衙门官爷到了,不敢怠慢,满脸堆笑,迎上前去:“王哥,位置已经安排好了,在二楼的正中间位置,一共四个座位。”
“好好,辛苦了。”王一策将一块碎银放在王麻子的手心,“抽时间,自己也能打一炮,整日里眼馋的慌,不如包一个二手货,试试水,解解馋。”
王麻子捏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心里美滋滋的,“王哥,要是能遇到你这样大方的金主,我王麻子何愁开不了荤。雏鸡睡不到,老鸡框子也能泄泄火。”
“望你那个出息样,等一段时间,我给朱县令说说,你到衙门去干,半个月不到,包你睡到一个雏鸡。”
“那敢情好啊,我要是能在王哥手下当差,你就是我的亲爹了。”
王麻子极尽拍马逢迎之能事,牛蛋眼突出眼眶,左眼后侧,一颗大黑痣上长着一颗粗毛。
二王正在热聊,忽然,胭脂楼门外一阵躁动。
只见两名黑衣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费力地抬着一个铁箱子进来。
“哥,又来肥猪了。”王麻子一看这些箱子很沉,就知道里面是硬货。
“妈的,洛阳的富家子弟就他妈的舍得撒钱。这要是黄金的话,也得在百斤以上。”
王麻子咂咂嘴吧,正要上前,忽然,大门口一位英俊少年走了进来,那少年骨骼清奇、五官俊朗,风流倜傥、面白如玉。
高挺的鼻翼,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如宇宙隧道。
一身月牙白长衫,洁净如水,一把银质折扇,闪着月色般忙光。
王一策看见那少年进了胭脂楼,他就像一只野兔,警觉的看看四周,然后弯腰向少年奔去。
他几步跨到少年的面前,拱手施礼,低声道:“王爷,在下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