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婢,色如春晓之花,加上心里紧张,浑身微微颤动。
楚楚之态,怜怜之姿。
令马六越看越喜欢,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心里早已像溺水之人,不禁七窍生欲、吞津吐沫。
伸出黑黑的粗糙大手,他就要拉观音婢的纤纤小手,未等大手落下来。
“啪!”
身边的杜如晦早已一掌击出。
“大胆狂徒,什么德行。”
马六见势头不妙,翻身从裤腿里拔出牛耳尖刀,“咔嚓”一刀扎在杜如晦的右肩头。
一道血雾喷出,观音婢吓得面色发白。
她身子往后一躲,一个水杯跌落地下。
魏徵上前,就要挥拳对击。
早被邵启海从旁边临门一脚,将魏徵踢翻在地。
李二喝得迷迷糊糊。
见酒桌上有人打架,以为是土匪进来了,马上怒喝:“混账,朕在此,谁敢放肆。”
“这小子说的是醉话。给我拿住小娘子。”
马六胆子越来越大,吆喝着王四过来帮忙,看着哆嗦的观音婢就要上下其手。
“大胆!”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怒喝。
一位紫袍官员,目光如炬,怒视着马六,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双膝发软。
宋州刺史东方旭,带着城守兵,堵住酒馆的大门。
城守军都尉唐二狗,手持一把狗头刀,用刀头一指马六,厉声喝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然行为不端。来人,把三个贼子,给我拿下!”
城守兵如狼似虎,一下子按住马六、王四和邵启海。
“官爷,有话好好说。我们也是好人啊。”
“咯吧!”“咯吧!”“咯吧!”三声脆响。
未等邵启海说完,三个人的手臂骨,被城守军硬生生扭断。
“啊——”
“唉——”
“嗷——”
邵启海三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唐二狗给三个人戴上枷锁,锁上脚镣。
“瞎眼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妈不是找死吗。押走。”
东方旭一声断喝,邵启海、王四和马六被城守军推出酒馆。
李二睁开眼睛,看见是宋州刺史东方旭。
心里跟明镜一样,不慌不忙的低声道:“爱卿来的正是时候。坐下来,小饮几杯。”
这些狗杂碎还想在宋州犯事,简直是瞎了狗眼。马六一出手,李二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不在喝酒上。
人美没错。
你一个下三滥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回去好好审讯,这样扰乱治安,破坏营商环境之徒,就要杀伐果断,对于惯犯,干脆从严处置。”
“圣上放心,下官一向秉公执法,回去之后,我将亲自审问。如果犯有前科,下官一定绝不手软。”
“宽严相济,乃是治世之能臣。虽然,罪不至死,也不要法外开恩。”
李二端起酒杯,与东方旭对饮。
“这三个歹人,我看不像本埠市民。奸狡猾赖,心怀鬼胎。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道上人。”
东方旭见李二已经明示,当即将一大壶酒喝干。
“好,陛下,我回去就办了他们。”
东方旭将一包碎银交给老板娘,满上一壶酒:“眉娘,客人食宿的费用,由我来买单。你先收着,等候,我来结账。”
眉娘眉开眼笑,用手抓起布包,笑着说道:“老爷放心,我一定让客人满意。”
眉娘看看李二几个人,大大方方的吃酒,心道,这几个人看样有来头。
“这几位是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