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白光一闪,马刀瞬间落下。
“啊!”
赵构眼睛一闭,双手抱头,几个呼吸之间,他忽然觉得左边的手指缝里黏糊糊的。
我去,虚惊一场,他拍拍脑瓜子,脑袋还在脖颈上好好的,可是左耳朵被削去大半个。
“感谢老爷手下留情。”
赵构,一转头,大声喊道:“都给管家老爷叩头。看谁叩的响。”
“咕咚!”
“咕咚!”
“咕咚!”
“……”
变民们都学着赵构的样子,狠命的叩头,有几个年纪大的,都把头磕破了。
“好了。我看的不是你们叩头多卖力,而是做人要实在。我要的是效果,而不是这些虚头虚脑的花架子。”
谢芳贤伸手拉起赵构,低声吩咐道:“让你的人都起来吧。跟着我进山。”
呲牙小厮一听这还了得,你管家收留这么多人,不是有意走漏消息吗。
这些资财早晚都得被人抢光。
“慢!”
赵构刚要令众人起身,忽然听见呲牙小厮厉声呵斥声。
“管家,你糊涂了,你这不是有意跑风漏气吗?”
“啪!”
谢芳贤甩手就是一耳光:“混账东西,还临不到你说三道四的。老子的决策老子负责。”
“你负责?这么多金银细软,珠宝玉石,一旦落入贼手,你有几个脑袋。”
“啪!”谢芳贤怒气未消,甩手又是一掌。
呲牙小厮的脸面顿时丢尽。
他猛地一提刀,照着谢芳贤的头部“刷”地就是一刀砍下。
“噗呲——”
没等呲牙的虎头刀落下,一根木剑穿胸而过。
谢芳贤一看赵构正在用力拔剑,心想,这小子是块好料子。
呲牙小厮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伙计们,把这小厮的身体扔到深水沟里喂王八。”赵构话音一落,五六个老者拉着呲牙的身体就往田野的沟渠旁走。
“呼愣!”
水面上溅起一滩水花,瞬间恢复宁静。
跟随谢芳贤一行的谢家小厮仆人们,都被眼前的变化吓傻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赵构,我这里有一瓶好酒。这些伙计们一路辛苦了,拿去给他们每人喝一口尝尝。解解乏,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是,管家老爷。”
赵构二话不说,提着一个咖啡色酒瓶,将瓶塞拧开,快速地走到平板车旁。
十几个谢家的扈从,手持马刀,眼睛里现出紧张的神情。
“几位兄弟,你们辛苦了。从晋阳城出来,已经走了50里路了。管家心善,体恤下属,这酒给你们都尝尝,歇歇再赶路不迟。”
“谢谢,管家老爷。”
第一个高个子小厮接过酒瓶,猛地喝了一口。
其他人纷纷放下肩上的车绊,轮流对着酒瓶嘴,有的喝三口,有的喝两口。
不一会,一瓶酒喝干了。
“先喝一点解解乏,等到了目的地,老夫我让大伙喝个够。”
“哗啦!”赵构将空酒瓶用力摔在路牙石上。
刚想说,管家,拿一瓶给我的弟兄尝尝。他还没有张开口,就看见那边几个拉车的扈从身子一歪,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赵构正在疑惑,这些鸟人,尼玛就这么大酒量。喝两三口就能醉倒。
“哎,以后你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事情。”
“小赵啊,安排几个人看看,他们还能站起来吗?”忽然,谢芳贤阴沉着脸,发出阴阳怪气的叫声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