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裹紧,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拖进对面的马厩里。
女人看见老者返回,急催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远走高飞的好。咱家官人王二,被你糊里糊涂地杀死,门口的老头岂能善罢甘休。”
“没有证据,说王二就是我杀的。”老者清醒了许多。
“啪!”
女人面色一沉,一甩手就是一巴掌:“孬种,敢做不敢当,是吧,我立刻就报官。你到官府的审案局去说理吧。你老儿能说清楚,算你命大。”
“咕咚!”
老者吓得双膝下跪,颤巍巍的哀求道:“王晓,你可别生气,要不我先去胡集镇躲一躲,那里的胡大虎是我的密友。”
“你看着办,我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
王晓低头将胸部的缝隙拉一拉,哭泣道:“王二走了。你这个无情汉子也跑了,你让我这个女流之辈怎么活?”
老者无奈,将身上的口袋逐一翻检,凑出三两多碎银放在床头的矮柜子上。
“你放心,每月我会及时给你送钱来。”
“你最好每月的月底来……”
“为啥?”
王晓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月底王二在县衙持续值守,昼夜不归。
她赶紧掩住窘态:“人家,人家,那几天身子干净,你亲姨妈没来……”
老者心头一热,还是王晓疼我……
他伸出满是老茧的双手,在王晓的面部摩擦。
“大叔,你别磨蹭了,天就要大亮了,从我的房间里出去,要是被人看到,那多难为情。”
老者轻轻地把门打开,用一双鸡蛋眼往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就放了一个响屁,扬长而去。
王晓捂住鼻口,骂了一声:“孬龟孙,吃饱了,还放你奶奶臭气熏人。”
她走出门外,向大门口看去,咦,王二他爹呢?
……
谢芳贤和黄毛,沿着城墙转悠,终于从一处低矮的城墙上跳进城内。
他们一路小跑,躲过巡逻的城守兵,来到县衙。
在县衙的东侧,有一处四合院,门匾上书“赵家府邸”四个鎏金大字。
还是老办法,翻墙入内。他俩一纵身,身轻如燕,悄无声息地落入院内。
进入赵涵宇的府宅,院子里景物已经清晰可辨。
三进院子,建筑虽不是十分的豪华,但也是古色古香,琉璃飞檐。
来不及细看,谢芳贤和黄毛从廊道上快速穿越,直接来到后院。
甬道的西侧有一排房间,外墙均涂成咖啡色。中间的一间大房子,门半关半掩,从外面看,不时有缕缕青烟冒出。
谢芳贤轻轻推开门。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在默默祈祷。
“赵家的列祖列宗,保佑赵家的后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老婆婆好像听到了开门声。
轻轻地问道:“是涵宇回来了吗?”
谢芳贤没有出声。
……
半晌,老太太又问:“涵宇啊,你怎么不说话。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没事,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
“……”
老太太自说自语,忽然,语气加重道:“该来的,终归来了。”
谢芳贤身子往旁边一闪,“嗖”的一声响,一把青灰扑面而来。
接着传来犀利的叫声:“我知道,是仇家上门了。”
黄毛早已一个腾挪,趋身跳到香案的后面。
只见,老太太猛然回头:“你是来索命的吧。我知道涵宇杀人过多。可那是为了朝廷效力。”
本以为老婆婆会使出什么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