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喊人了——”
邬倩倩面色发白,哆嗦着往后退。
“官爷,你最好别动手。我听说王爷最近心情不好——”
老裁缝连忙劝说道。
“滚一边去——你一个老头子别瞎管闲事。”
王秋实呵斥一声,眼睛明目张胆地直勾勾的顺着邬倩倩大裙摆往上瞅,眼睛都红了。
邬倩倩吓得往后躲,嘴里骂道:“臭流氓,别看啊!”
此时,一道高大的黑影挡住她的视线。
弯腰作践的王秋实只觉得眼前一黑,背后的衣服被人一把抓住。
“你妈,谁啊——”
他刚骂了一句,身体瞬间离地。
他一扭头,看见那个巨人一把提着他,“啊!”王秋实浑身酸软,又一次吓尿了。
铠甲咯吱咯吱响,连接在一起的铁甲片,就像死鱼的鱼鳞一片一片往下脱落。
“大,大,大爷,快放我下来。”
李绩看也不看,嘴里嘟囔一句:“谁的女人都敢碰——去——”
一甩手,手里的肉身一下子被扔出十几米远。
王秋实趴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十几个卫兵,乌拉一声跑过去,忙忙把他拉起来。
他们扑通下跪,使劲地磕头:“大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当兵吃粮,本分都不知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摸的,就别胡思乱想。好好把守大门。从今往后,山神庙就交给你们了。要是少了一棵草,大爷就截断你一根指头。”
“大爷你放心。山神庙就是皇宫,我们哥几个一定尽力尽心值守。”
十几个卫兵战战兢兢的立着,再也不敢偷看邬倩倩。
摆平了门卫,邬倩倩稳稳情绪,“老师傅,请进。”
老裁缝跟在李绩的后面,心里一直打鼓:
“这就是靖王爷,怎么返祖了?小的时候又小又瘦,如今长成巨人了。”
“这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弄成人兽不分的样子,这还真的怪瘆人的。”
“你看那胳膊腿,就跟二牛盘似的。咳咳——还是少惹事为妙。”
他心里不免害怕,软尺在手里也不听使唤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急忙给李绩量完尺寸,跑出庙堂。
两天后,裁缝把五套袍服全部做好,李绩一一试穿,都很合适。
“这是衣服钱。”邬倩倩把一个银锭子递给老裁缝,“今后,王爷的服装都由你来做。”
老裁缝笑嘻嘻的收下银子,“邬奶奶,谢谢了。这钱要不了。”
“拿着吧,以后还要还有衣服做。打总再算。”
“好好!”老裁缝弯腰点头,转身走出庙门。
等裁缝走后,李绩把邬倩倩拉回里间,用厚厚的右手掌托住她的臀部,就往大床上一放。
“王爷还有修炼几次啊?又要练功吗?人家身子骨可吃不消。”
李绩也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小鸟一样的管家,心里升起一团火来。
邬倩倩将窗户关上,两股战战,吓得慌忙将外衣脱去。
一连数日,李绩都憋在房间里,不是修炼,就是看书,古代兵书被他翻了几十遍。
道家经典《乾坤养生大法》以及《拔剑斩天术》《蚩尤武魂斩》被他反复推演。
他从一个铁皮柜子里翻出天书《河图》《洛书》,连日加夜的研读,那些文字已经被他牢记于心。
邬倩倩渐渐的成了习惯,对李绩百般迎合,山神庙不再寂寞无声。
男女双修达到道家至圣境界,阴阳双修剑能大能小,能长能短,剑锋所指,削铁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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