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抬起头,看见房间的大床上捆绑着三个姐妹。
一个个衣着光鲜,麻绳勾勒出凸凹的身躯,裸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肤。
三人几乎是并排横躺在大床上,白兮兮的手脚被四根麻绳极力地向四个方向拉扯。
形成三个“大”字状。
玉体横陈。
黄毛的鼻子一热,好像要流血。
一床大红色丝绵被褥,被扔在地上。
三位女人的登云鞋散乱地丢在床脚下。
褐色丝袜已经破碎,隐隐的一层薄膜难掩春光乍泄。
玛德!这伙贼人真会玩。尼玛,变态啊——
大床西侧的那个女人,听见黄毛的声音,害羞地不停扭动身体,其身材瘦削而肌肤细腻,下肢就像剥皮的青蛙腿。
黄毛想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忽然女人们哼哼唧唧乱说一通。
“我们是侯家三姐妹。游大明湖时,被一伙强人掠走。只要放了我们,见了我家老爷,会有重谢。”
重谢?
哇靠。放人可不是一句玩笑话,他和赵构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
这里不是净土啊。
竟然如此复杂的环境,可见,赵爷的预判还是正确的。底部楼层,万万不能居住。
“几位姐,闲话少说。重谢不重谢的,我黄毛不奢求。不过,救人,我得先保证自身的安全。回去客厅,和我兄弟商量一下,再定。”
黄毛心脏几乎蹦出来,说话不成句了。
他谨慎地把门关好,小小的年纪,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
转眼之间,鼻子流出三滴血来。
说到二掌柜秋枫辰的美丽,那是粗粮,这几个大户名媛才是精米细面。
粗粮没有尝到,下半身残废了。
精米细面不敢奢求,他自惭形秽,两个字“太短”。
黄毛以极快的速度返回客厅。
“赵爷,三个小姐姐,被人关在此处。你说放还是不放?”
“啥?”
赵构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
语音几乎变调,急促地催促黄毛,“黄副官。别耽搁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把我背到楼上去。”
“几楼?”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顶楼的隔间。人迹罕至,就是主人回来,也不会轻易上楼。”
顶楼。
黄毛有点打怵。
底层已经不太平,不向死地,这是求生的法则。黄毛脱去长衣,往腰间一系。
弯腰托住赵构的臀部,往背上一搓,咬着牙,开始爬楼。
半个时辰。
黄毛才爬到五楼。此时,气喘如牛。两条腿已经迈不动脚步。
裤裆里湿乎乎的,汗水洒了一地。
歇口气,继续上爬。
从五楼上到顶层,黄毛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了。
推开阁楼的小门,里面居然是一间装修豪华的书房。
房间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突厥驼绒地毯,几张长条形沙发,靠在东侧的墙上。
一张书桌,放着纸笔砚台。
一把铜质的燧发枪挂在书桌后面的墙面上。
“这玩意好啊。”
黄毛把赵构放在沙发上,绕到书桌后面,伸手拿下燧发枪,开始鼓捣着扳机。
“黄副官!放下!”
一声惊雷般叱咤,吓得黄毛一阵哆嗦。
赵构目光严厉地看着黄毛。
黄毛随即把枪放在墙上的挂钩上。
“你别动。玩枪就怕走火。何况,有没有子弹,你我都不清楚。”
“是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