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你还来劲了。看老子给你点厉害尝尝。”
他右手一扭,直接拉住王雨绮左手腕,往身后一拧,她疼得“哎呦”一声叫唤。
看着她扭曲的腰身,长裙下鼓鼓囊囊、起起伏伏的流线,他眼前一黑,伸手就去扯开裙摆。
“嘶啦——”
一声裂帛的声响传出,王雨绮感到腿部一阵冰凉,她大喊,“放开我,臭流氓——狗东西——”
“放开您,做梦去吧。这是郯城岗,你喊破嗓子,也没人能救了您。要怪,就怪您长得让人眼馋。”
“呼!”
王雨绮左臂一拐,猛地一用力,直抵庄子伟的腹部四满穴。
“啊!”
庄子伟惊讶一声,没容雨绮二次发力,他双臂一震,直击她的魂门穴。
雨绮顿感浑身一阵酸麻,腿部无力。
“嘶嘶——”
庄子伟眼睛里冒出一团火来,双手扯着飘曳的裙幅,又是一阵撕扯。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求求您——”王雨绮绝望地哭喊,泪水迷糊了视线。
“让老住手可以,您自己脱——”
“放肆!咳!”
忽然,门外一声咳嗽,一位白发老者弯腰走了进来。
看见眼前的情景,老者面色一沉,骂道,“子伟啊,你这个小兔崽子。发兽性了。你这是干嘛!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看你猴急的。记住了,对待女人,心要细,胆要大,要有剥葱剥蒜的功夫。心急能吃了热豆腐?要学会怜香惜玉。你娘的随便对小姐动粗,这不是作死吗。小姐身子骨那么嫩,一动就挤出白水来,你可别想着动大刑。辣椒水、胡椒面可以用,但,大锤碎骨这一招,万万不可用。我还得好好看看小姐的身段,你一铁锤把她的小腿砸粉碎了,站也站不起来,人就废了。”
庄子伟正在兴头上,老爷子的训斥,让他凉了半截。
“老爷,徒儿只是想替您打压她的威风。这小妞脾气不小,还说是大族人家的千金。”
“唉!虚荣心哪个姑娘没有啊。她说是公主你也信。跑到太白山跟着老道学医,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也不用脑子说话。装逼,那就让她装去。死不了人的。装装逼,要个面子而已。话又说回来,到了郯城帮,这会子,小姐吓都吓死了。还哪来的威风。你放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功夫到家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你想怎嘛办,她绝对会任您摆布的。唉,小子,你还嫩多了,姜还是老的辣嘛。”
庄子伟听了庄壁一番教诲,羞愧的低下高昂头颅,就像霜打的茄子,软塌下来,他把王雨绮推到一边,弯腰作揖道,“老爷子,小的真的不是动粗。我只是吓唬吓唬她。”
“有你这样虚张声势的吗?裙子都给人家撕成几块了,你看看,雪白的身子都被您看到了。你还说是吓唬人。我也是再晚来一步,你不就得手了。尝鲜不要紧,尼玛,你可要了老子的命。”
庄壁仔细打量王雨绮,梨花带雨,春景毕现,心里一阵发痒,伸手掐了一把滑腻的肌肤,嘴里又是一阵大骂,“坏小子,你看看,你都弄红了。看我怎么处罚您这个狗小子。”
“师父,徒儿心急了。我错了。我该打!”
“嘭——”他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好了,自打自,你能用尽力气。”
庄壁笑吟吟吩地咐道,“认错就好。子伟,我可说好了,太白山上我去十次也不止,遇到这么可人姑娘,还是头一次。这个姑娘把我闹得,饭不香,酒无味。这个心里啊,抓心挠肝的难受着呢。话,我可要说在前头,对待这姑娘,不能打,不能骂。好吃好喝的供养着。用真情实意感化她,让她回心转意。老夫我有的是时间,一天不行,就两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