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静。三条禁令,也不多,不需要大伙讨论,你们执行好,就行了。半个时辰后,出发。”
韦挺安排衙役们将一个一人高的木牢笼,抬放到一辆敞篷马车上。
十几个捕快将一大捆麻绳,指环扣、挠钩、砍刀、剔骨刀,虎头铡,金丝鞭,钉板,竹签,滚筒,屎尿桶、辣椒水等等刑具和器械统统搬上一辆后勤车。
带刀的,一个个耀武扬威;
带枪的,一个个精神抖擞。
李绩换了一身藏青色长衫,头戴一顶毡帽,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他见余红一身戎装,前凸后翘的身段,更显得英姿飒爽。
余红山茶花一般的面颊因兴奋而丹红泛起,肉鼓鼓的山峰,披着春晖,李绩看着发呆,不由得咽下一口津液……
叶凡和叶辰兄弟俩,手拿板斧,后腰上背着一把燧发枪。小腿上每人绑着三把阵灵锁。
夏德仁肩上扛着一门火炮,徐照带着狱卒将五箱火炮弹搬上执法车。
长安县衙门前路,一大早,已经实行封禁。
李绩和余红每人乘坐一顶肩舆,沿着长安学府前面的春熙路,缓缓前行。
“后面的人跟上来吗?”他打开布幔,问丁山。
丁山坐在马背上,朝后面看看,一行执法队伍已经离开县衙。
前面的马队,紧随李绩和余红的肩舆。三辆运载器械的马车夹在中间。
步行的狱卒们围着站笼走在最后。
“队伍已经依次出发。王爷,有何指示?”
丁山话音未落,李绩满意地笑笑:“注意警戒!发现可疑人员,立即驱散。”
“是,主公!”
李绩放下车幔,仰躺着,呼哧呼哧摇着折扇。虽然是四月的天,肩舆里面有些燥热。
车队行到春熙路53号附近,前面突然出现十几个黑衣人。
丁山急忙报告:“王爷,前面路上出现可疑人士。从衣着看,不像商人,也不像来长安的旅行者,更不像普通的市民。”
“三不像?”
李绩面容一紧,沉吟三秒:“先劝阻。如果他们不马上离场,就地逮捕!”
“是!主公!”
丁山带着血滴子战队,驱马疾行。
“前面的人,都给我散开。”
丁山扯着嗓子大喊。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停住脚步,看着丁山几个人人少,马上又加快脚步。
“站住!”
丁山吆喝一声,嗖!一枚流星镖疾速飞出。
“呼——”
镖如飞箭,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玛德,给我上!”一个领头的黑衣人持刀就砍,丁山的马匹前蹄被一刀削去半截,“呼愣!”
战马倒地。
丁山一个纵身,飞离马鞍,双脚环踢,将三个黑衣人击倒在地。
“嗖!”
一个黑衣人身法灵活,忽然腾空飞跃,一杆勾肠枪对着丁山的臀部猛地一插。
“噗呲——”
丁山躲闪不及,长枪已经没入半尺。
黑衣人见长枪已经入内,顺地来个十八滚,枪随人走,飞速打旋,一大段肥肠被勾肠枪缠住,丁山疼得大叫一声:“靖王爷救我——”
那个得手的黑衣人牙关一咬,骂道:“丁都尉,对不住了!今日,老子就送您去西天喝茶。”
他单手拽枪,右手抓住一位血滴子的马尾,右脚一抬,啪哧一声猛踢马腹。
那匹枣红骏马,见有人踢它,随即一声长嘶,前蹄猛地抬起,然后呼愣下落。
说时迟,那时快。
枣红马就要四蹄翻花之际,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