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扈从突然笑道,“官爷,狗熊队长名副其实,您见过瘦跟驴似的狗熊。”
大个子一听黑衣扈从没好话,抬腿一脚,猛地踢在他的屁股上,骂了一声,“地痞流氓,还尼玛跟老子开玩笑,我一脚踢死您狗东西。”
“哎哎,你们做不做生意?逮到自己人打,这是唱的哪出戏。你们要不买,我可一刀结果了他。”
一个胡子邋遢的禁军,看着肥头肥脑的黑衣大个子,不住脚踢着手下,忙伸手拉一把,低声问道,“你家掌柜的是干什么的?出这钱,不是尼玛冤大头吗。他都被骟了,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比你妈女人还女人,您家掌柜的不是好这一口吧。”
大个子苦笑一声,“官爷,您放心。多少银子,我们照出。至于,掌柜的为啥要买一个阉人,您就别操心了。再说了,阉人也是人,就是半个男人罢了。别的不说,干活,还是照样干。”
大胡子一脸懵逼,娘的,您家掌柜的是个男风狂不是,还弄个太监泻火。
他挠挠头,伸手在小凳子鲜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顿时,一道梅花印痕,出现在他的脸颊上。
他心里有种异样感觉,伸手还想摸,黑衣扈从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抬手挡开大胡子的长毛手,“哎哎,这厮怎么能伸出咸猪手呢,我家掌柜的可讲究了,您这一摸,一掐的,弄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大胡子往后一退,羞的满脸通红,“小兄弟,我只是摸摸给你看,这看着脸蛋,就跟鸡蛋白一样滑腻,女人也没法比。”他看见黑衣扈从斜着眼看着他,忙道,“你别瞪我。卧槽!我是好心提醒您。别买回去又要来退货。告诉您,这可是货到地头死。一锤子买卖,他是要死的人,我回去就说被打死了。人已经送到乱坟岗去了。你回头找我们,吃不了兜着,那可别过我。”
“不怪您,不怪您。哦!谢谢好意。”
大个子又一次瞅着小凳子,看见求生的眼神,心里就像猫爪一样难受,“告诉官爷,咱家掌柜的是开饭店的。这家饭店可不简单,能在洛阳开饭店,背后的后台都不小。不会找您麻烦的。赌奸赌滑不赌赖。这点规矩,掌柜的懂。”
“我们不管您后台多硬,难道能赢过长孙司徒?”
“长孙司徒?”
“这东都原来是杨家和箫家的天下,如今就是李家和长孙家的天下。”
大个子怕节外生枝,笑道,“我们不管谁的后台硬,如今这社会,有钱就是大爷。谁跟钱有仇。我说官爷,您出个价,我们保险不说出去。”
“200两白银。”
大胡子耐不住大个子软磨硬泡,狠命说了一句。
大个子眼睛一眨,嘿嘿,才要200两,玛德!
他厚着脸皮,“官爷,您知道我们也是跑腿的。我们只带160两,那欠下的40两,您到丰都市李府酒馆去领。”
大胡子倒是爽快之人,大个子的话,他一听就懂,马上大手一挥,“算了,160,就160 ,那40两就给您们喝酒了。”
“多谢了。改日,我狗熊请客。”
“谁有时间出去喝闲酒。陛下正在昏迷不醒,还不知道里面乱成什么样了。”他把哨棒一举,凶恶地说道,“一定要严守秘密,您要是说出去,咱们就把您们都打成肉酱喂狗。”
“知道,知道。我们一个字,也不会往外说。”
“成交。”
大个子将一个钱袋子,递给大胡子,大胡子扯开袋口一看,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一把银子掂量一下,对着小凳子瞪了一眼,“跟着他们逃生去吧,到什么地方都不要说您是皇宫里的人。小心您的贱命。滚!”
“军爷,后会有期。小的谢谢啦。您们的大恩,小凳子一辈子不会忘记。我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