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饿虎捕食般,直扑出去,就在危急时刻,门外跑进一个人影,猝不及防,一刀砍在他的脑门上,一道血注飞溅,鸡爷双腿跪地,身子瘫软下去。
蓝衣女子稳稳坐在隔壁的凳子上,那个小人影跑到她的跟前,叫道,“娘,您没事吧。”
“娘没事。只是这酒店要摊上官司了。”
“没事就好。官司不官司的,也不是我们事先要惹事。”
店小二趴在地上,瞅着鸡爷直翻白眼。“栽跟斗了吧。我说的话,您小子就是不听。”
油头小子忍着剧痛,呜呜叫道,“小二,去,去,给单家报个信,让黄鳝管家过来。我,我,给您钱。”
小二急忙站起来,撕下一块长条布给他包扎。他转身对着蓝衣女子道,“夫人,两位爷,你们快走吧。走晚了,就走不掉了。单家,可不是饶人茬。单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个小少爷,可得偿命啊。”
蓝衣女子也没料到儿子会从外面跑进来,上去就是一刀。
那把刀,是自己给他防身用的,今日,居然砍在一个恶少的脑袋上。
施德朗不顾手疼,走到蓝衣女子身前,弯腰施礼,“夫人,您带着少爷走,马车就在外面,快回洛阳去。只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们找到洛阳,那就好办了。”
卧龙雪从惊魂中醒来,拉着少爷的手,“少爷,走,上车再说。”
他拉着少爷,刚刚走到大门口,门外涌来十几个黑衣人。
领头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汉子,一身玄衣,手持一把铁扇子。
“走,哪有那么容易的。来人,把他们三个大人一个孩子,统统带走。”
“黄管家,有话慢慢说。”店小二急忙喊道,“黄管家,有事好商量。别都带走,这位夫人,身份不同一般,您可别做傻事。”
“吆喝,我黄爷做事还得看您的脸色?去去,一边呆着去。”
“哎呦,黄叔,快救我。我快不行了。”鸡爷在地上趴着,听到黄管家说话,急忙喊道。
“是谁打了单家少爷的?看我不扒了他的皮。”黄鳝低头查看鸡爷的伤势,“小少爷,先回去,我把这几个人带进单府,咱们慢慢折磨这些狗东西。”
“黄叔,那个女子你可别伤着她,我心里发痒,您知道的,我的癖好古怪,我想一个人单独折磨她。让她慢慢地死去。”
“好好,小少爷。您是单家的指定掌门人,老夫不听您的,听谁的啊。不过,老夫看着女子有几分姿色,您最好不要把她玩死,您吃肉,也让我喝口汤。”
黄鳝说着,浑浊的口水流出来滴到鸡爷的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