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害谢县令。你转眼就忘了。”
“别狡辩了。你和县令独处一室,他死了,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苟捕头,说话办事,咱得讲理啊。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没有证据,你可不要胡扯。姑奶奶虽然死了丈夫,但是,单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咱不谈单家的人多牛逼。我要说,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谁都能想象得出是怎么一回事。谢县令的死,你难辞其咎。”
“我靠。你还来四字成语。什么你妈的难辞其咎,他死一百遍,与我何干?”
苟不理怒火腾地升起来,用手一指王宝钗,大声呵斥,“混账鸟人,你敢咆哮公堂,藐视本官。”
“哎呦喂。笑死我了。你妈一个小小的捕头,还死撑大尾巴驴。你他妈算老几。放老娘出去。”
“妈的,反了你了。”苟不理火气越来越大,“来人,大刑伺候。”
一个衙役,从炉膛里夹出一块三角铁,往水桶里一闷,水桶里顿时冒出“呲呲”白烟。
王宝钗打了一个寒颤,麻痹养的,想吓唬我。
衙役将三角铁又一次放进炉膛里,又添加了三块木炭。
炉火正旺。
牢房里 温度马上升起来,王宝钗头上冒汗,后背的衣衫汗湿一大片。
“说吧!你看看这烧红的三角铁,印在你的脸上,那就可惜了。破相了不说,那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苟捕头,你原来是怎么说的,只是要我来做个笔录,你就放我,你现在又要逼迫我承认杀人,你不是害我吗。”
“你错了。你不承认,就是你害我。快说,不说,就大刑伺候。”
苟酿阳的在一边看得有点不耐烦,厉声道,“三哥,别和她打口水战,动刑。”
他说着从墙壁上,拿下一捆钢丝,“咔嚓”一声响,截下一段,手一招,“你们过来给我按住她的肩膀。”
王宝钗面色陡变,吓得大叫,“苟酿阳,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会妖术。我不得不把你的肩胛骨穿透了,锁住在椅子上。”
他说着,牙齿咬得“咯吱”响,一根三米长的钢丝,盘在手腕上,他靠近王宝钗,左手按住她的肩头,右手伸到她的衣襟处,就要动手解开纽扣。
“不,臭流氓。放开我。”
四个衙役,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王宝钗被按在太师椅上,大声呼喊。
“喊,不怕你喊。等会你就没气力了。”
苟酿阳说着,“哧啦”一声撕开她的衣襟,雪白的肩甲露出来,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吐沫。
“真的白啊。等会好好享受一下美人的味道。玛德,怎么长的这么白。”
心里生着邪恶,下手就越发凶狠。
他把剪下来的钢丝一头,在磨石上反复打磨数遍,钢丝露出锋利的尖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