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他的头颅瞬间炸开。
脑浆和头皮、毛发飞落一地。
林珊红的小院前,一地鸡毛。
…
林山岳在前院东厢房里听到喊声,伸手擦擦汗,急忙停下惯性动作。
用手摆弄着朱幺妹的脸,低声急促道,“幺妹,幺妹,起来,林家出事了。”
“幺妹,幺妹。”
这个朱幺妹有一个邪性,只要沉沉睡去,就是拿着爆竹在她的耳边放,她也不会很快醒来。
每次行房,林山岳总是设法逗引她。可是,她一沾到枕头,要不了三分钟的功夫,就会沉沉睡去。
只能任凭林山岳恣意摆弄她。
脚步声很近了。
林山岳来不及叫醒她,自己穿上外衣,从墙上取下佩剑,直往门外冲去。
刚出门,一伙强盗闯进来,领头的是一位小女子,她紫色的长发盘在脑后,“对面的可是林县令?”
林山岳一惊,玛德,这么熟悉啊。
“本官就是林山岳。”
那小女子“嗤嗤”冷笑,“好了,你别动。我找那个小贱人。”
女子手一挥,两个长发黑衣人持刀架着林山岳,把他逼在墙角无法动弹。
三个体形肥硕的汉子,提着短刀,就往里屋冲。
半个时辰后,里间发出一声喊叫。接着,三个黑衣人出来。
用脚猛地踢了一下林山岳,厉声问道,“那个小婊子在哪间房子里?”
一个身材高大,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黑衣人,轻声道,“舵主,里面的那女子不是林珊红。我们杀错了。”
“继续找。”
黑衣人放下林山岳,继续往后院翻找。
等黑衣人走出前院,林山岳走进房间一看,吓得六神无主。
“啊,幺妹啊,你死的好惨啊。”
林山岳起身的时候,由于过于急切,没来得及给她穿上睡衣。
白皙锦缎般赤裸的玉体,四仰八叉地躺着,腹股沟和高耸的胸部被刀剑戳出十几个窟窿,被褥上溅满鲜血,腿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一个小指头被割下,一只眼睛被掏成黑眼眶,一头乌发,也被撕下一大把,凌乱地散落在紫罗兰床单上面。
林山岳大脑顿时懵了,他暗暗骂道,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们这些杂碎,猪狗不如啊。
朱幺妹在睡梦中被人强暴了。等她惊醒的时候,一看不再是林山岳熟悉的脸,就死命地反抗。
匪徒性急,乱剑直戳。
林山岳看到惨相,精神瞬间崩塌。
他疯了一样,捶胸顿足。抡起拳头,“嘭嘭”的捶打自己的脑瓜子。
“啊啊,都怪我,都怪我啊。”
林山岳趴在她的身上,痛哭流涕。“幺妹,我还有什么脸面留在世上。王爷,王爷啊,你给我报仇!”
他艰难地坐起来,从衣橱里找出朱幺妹最喜欢的袍裙,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好。
林山岳俯身吻一吻她那灰白色的嘴唇,呢喃道,“幺妹,幺妹啊,等着我,为夫随你去了——”
他说着,猛地举起佩剑,把头上扬,就在脖颈上一抹,一道血雾飞出,血水“汩汩”流淌在朱幺妹的酮体上。宛若灿烂的迎春花。
更像一簇簇漫山的映山红。
“轰!”
他无奈地倒在朱幺妹的身旁,双目怒瞪。
…
李绩搂着温暖如玉的林珊红,说着情话。她痴迷地望着他的胸大肌,“王爷,这不是做梦吧。”
“做梦?你咋想的。不信的话,你再次用手抓一下我的手臂看看。”
林珊红娇羞不已,“人家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