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垂眸道:“鹅宝还在呢。”
顾承宴顶了顶腮帮,勾唇看向大鹅:“鹅宝也希望我和媳妇恩恩爱爱的,是吧?”
“嘎嘎嘎。”
大鹅点头:“主人,你就当我不存在。”
沈月溪尴尬一笑:“好了,换话题,把完好的那一条三文鱼拿去给爸妈吃,我们吃切开的那一条。”
“媳妇跟我一起回去,大鹅也去。”
“好。”
“嘎嘎嘎。”
我要去看我的小朋友们。
饭后收拾好厨房,顾承宴背着三文鱼,沈月溪提着野柿子,三人去顾家,走到男知青院门口,老爷子问:“这是什么鱼?这么大!”
顾承宴道:“三文鱼。”媳妇和老爷子说话他就和老爷子说话,媳妇不搭理老爷子,他也不搭理老爷子。
“三文鱼好像是生吃的,我还没吃过呢!”
老爷子看向沈月溪:“乖孙女,还有吗?我买点来吃。”
“还有。”
沈月溪说完往外走,没再搭理老爷子。
夏文卓站在屋檐下道:“爷爷,你都没钱了还想吃三文鱼。”
老爷子向他走过去:“你拿点钱出来买三文鱼吃。”
夏文卓眼神哀怨:“爷爷啊,我之前就给你说了,我的钱也花光了!做了四床被子、四套棉服、还买米买面,又给马同志50块,现在身上就剩下8块钱了,要留起来买菜吃。”
老爷子紧了紧眉头:“你去市里打电话,让衍之寄钱过来。”
没钱的日子真难过,吃不到三文鱼心里很不得劲。
“行,我去请假,下午就去市里。”是要让家里寄点钱来,几块钱买不了两次肉就没了。
老爷子挥手:“快去!”
夏文卓回屋拿上钱和票就出门。
沈月溪三人去了顾家。
刘春红在堂屋里缝衣服,是沈月溪和顾承宴的嫁衣,还有四床被子,儿子儿媳妇两床,大鹅两床,顾承宴安排得妥妥的。
钱不够,还在刘春红手里借了100块,这事暂时还没告诉媳妇,怕媳妇嫌弃他穷。
“老四媳妇,大鹅,快进屋里来坐。”
看三人进门,刘春红放下手里的活,走到屋檐下招呼两人。
“来了。”
“嘎嘎嘎。”
两人回复着她,大鹅在寻找着小伙伴,忽然听见一个房间里有哭声,他走过去一听,是小家瑶在哭。
“嘎嘎嘎。”
大鹅飞过去啄门,屋里的何秀敏吓得差点尿裤子,就拧了一下死妮子的耳朵,她就哭了起来,真的没有打她啊,冤枉死了!
“嘎嘎嘎。”
何秀敏!你给我出来!看我不啄烂你的裤子!
“大鹅鹅,妈妈拧我耳朵。”小家瑶知道告状了。
何秀敏伸手就要打她,小家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嘎嘎嘎。”
不准再打小家瑶!
听见大鹅的声音,何秀敏高举的手不敢落下,心脏也收缩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了。
“鹅宝,让开,我来。”
沈月溪拿着砍柴刀来了,大鹅闪身让开。
“何秀敏,把门打开,不然我劈了你的门!”
“我没有打家瑶,她摔了一跤就哭起来了。”
“开门!”
何秀敏不敢开门,怕大鹅啄烂她的衣服裤子。
“我数到3,你不开门我就砍门了。”
刘春红大声说道:“你给老娘打开门,砍烂了门你自己花钱买!”
顾承宴放下背篓,走过去看着媳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