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末将幸不辱命,已将房彦藻部队全歼,恶贼房彦藻已经授首!”翟让大步走入帐中,向刘礼汇报道。
“三殿下,房彦藻首级在此!”王儒信将房彦藻的首级放在桌上。
“好!好啊!”刘礼看了看房彦藻的首级,点了点头,“今日除了一个为害百姓的恶贼,是诸位之功啊!”
“依末将之见,这一次徐先生当居首功。”翟让拱手说道。
“没错,这一次能如此顺利,全赖徐先生谋划!”翟摩侯点了点头。
“诸位将军过奖了。”徐庶笑了笑,“元直只不过是提出了一些建议而已,要完成此事,靠的全是诸位将军的能力。”
“好了,你们不用再互相谦让了,这一次诸位都要记一份大功!”刘礼笑着说道。
“谢三殿下!”翟让连忙说道,“对了,三殿下,我们在房彦藻的队伍中还发现了三个人,他们都被绳索捆绑着,看起来像是被房彦藻抓来的,我们把他们带到了此处,不知三殿下可要见一见?”
“有这种事?”刘礼想了想,“让他们进来回话!”
很快,几个士兵便带着三个被绳索捆绑的人走了进来。
“给他们松绑吧。”刘礼挥了挥手。
“是!”士兵答应一声,解开了三人身上的绳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房彦藻抓住?”刘礼问道。
“回三殿下的话,草民房玄龄,这位是家父房彦谦,这位是贱内卢文嫄。”房玄龄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向刘礼介绍道。
“哦?”刘礼闻言皱起眉头,“你们与那房彦藻是什么关系?”
“草民不敢隐瞒三殿下,房彦藻是家父的弟弟,草民是房彦藻的侄子。”房玄龄回答道。
“什么?”翟让闻言大吃一惊,马上做好了战斗准备,帐内的其余众将也都伸手去摸武器。
“三殿下能否听草民把话说完?”房玄龄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都不要造次,他们身为房彦藻的亲戚,却被房彦藻捆绑,此事背后定有隐情,先听他说完。”刘礼摆了摆手,“房玄龄,你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三殿下!”房玄龄长舒了一口气,“实不相瞒,叔父是要强行将我们绑到陕郡,逼我们辅佐他口中的李密将军。”
“说得详细一点。”刘礼说道。
“是!”房玄龄答应一声,“前些日子,我们一家三口正在家中吃饭,叔父突然带人进来,说是要带我走,给我一桩大富贵。我们虽然很久都没有与叔父联系了,但他加入叛党的事情,我们也有所耳闻,于是我们追问他究竟要把我带到何处,他果然说是要带我去辅佐李密。”
“玄龄虽然见识浅薄,但也知道这所谓的闯王军定然成不了大事,况且玄龄乃是大鱼子民,又怎会协助叛党?”房玄龄继续说道,“于是草民拒绝了叔父的邀请,并劝说叔父离开叛党,不料叔父恼羞成怒,竟将我们一家三口捆绑强行带走,想要以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为他们所用。”
“原来如此,果然是个恶贼!”刘礼点了点头。
“房玄龄,他都那样了你还叫什么叔父,直接叫房彦藻都是抬举他了!”卢文嫄冷哼一声。
“夫人,再怎么说叔父都已经死了,逝者为大,更何况他确实是我的叔父,该有的尊称还是要有的。”房玄龄说道。
“你还尊他做什么?都是你这个好叔父,把咱们绑到这个鬼地方来,现在好了,他死的倒是挺利索,万一待会儿这些人把咱们也杀了,咱们上哪里说理去?”说着,卢文嫄伸出手,拧起房玄龄的耳朵来。
“哎呦呦,疼疼疼……夫人,这里这么多人,上面坐的还是三殿下,你给我一点儿面子!”房玄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