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出面私了,那家人给赔了医药费,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说起来有三年了吧,最近的这次胳膊骨折,可能也是上次伤的地方,所以严重一些。
要说这家人,也真够呛,隔三岔五的和别人闹别扭,真没办法。”物业经理说着说着,就开始抱怨这家人了。
于绍岩赶忙问道:“老韩今年多大了,是一个人住吗?他没有子女、亲人在这边?”
“哎。要说这老韩也是个苦命人,今年大概有六十五了吧。早些年在建筑工地打工摔断了腿,老板跑路了,自己没钱治疗,就落下了残疾。
听说一辈子也没结过婚,也没有亲人在身边,前些年回过一次老家。回来时,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说是在火车站捡的。
大家都劝他,一个光棍汉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让他给送到福利院,他就是舍不得,非得自己养。
这孩子还是个先天性智障,脑子不太灵光,原来一直都是带在身边,他在小区干活时,孩子就在旁边玩儿。
前几个月听说那个孩子得了重病,我们还给捐过款呢,到最后也没救过来。老韩这次受伤,估计也和孩子走了,心情不好有关。”物业经理有些伤感地说道。
“哦,行,有老韩老家的地址吗?”于绍岩知道了大致的情况,最后又问道。
“嗯。我们这里由他身份证复印件,您看对您有没有帮助。不过这事,我真不觉得会是老韩做的,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物业经理从员工档案中拿出老韩的身份证复印件,又给于绍岩复印了一份。
“冤不冤枉,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办案都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于绍岩义正词严地说。
“那是、那是,不过退一万步讲,这事即使是老韩做的,那也是为民除害,你是不知道这一家人……”
物业经理又开始了抱怨这家人,被于绍岩即使打断了:
“嗯。您也不能这么说,任何人犯了法,都要由公安机关来处理,我们是法治社会,不能感情用事的。”
物业经理赶忙陪笑道:“那是、那是,那您几位慢走啊。”
于绍岩也客气地和物业经理道别:“谢谢你,以后有事我们再找你吧。”
于绍岩说完后,三个人就离开了物业办公室,有了确定的目标,调查起来就会快一些。
最后胖子将小区周围的几个街道摄像头都查了一遍,很快就确定了老韩的离开方向。
顺着老韩的行走路线,在离案发小区五公里的城乡结合部的一片平房中,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老韩的住处,但是已经是人去楼空。
经过在老韩住处提取到的指纹鉴定,这个物业经理口中老实巴交的老头,就是本案的凶手。
于绍岩马上联系老韩老家的公安局,请求协助调查,最后在老韩的老家将他抓获。
其实也不叫抓获,老韩好像是等着警察上门呢,对警察的到来一点儿都不觉得惊奇,甚至还有种解脱的感觉。
老韩本名叫韩援朝,今年六十五岁。五岁那年父亲离世,与体弱多病的母亲相依为命。
从小因为家里穷,加上身体瘦弱,在村子里备受其他小孩的欺凌。十五岁那年,母亲也离他而去,从此就成了孤儿。
一直到四十岁也没找到对象,看到很多人出去打工挣了钱,自己也跟着老乡出来打工。
几经辗转来到了海城市,在建筑工地打工时,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
包工头刚开始给垫付了两千块钱的医药费,后来听说要医治好需要好几万,就直接玩儿起了失踪。
整个工程款基本上都被包工头结清带走了,但干活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