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大概有三十多度,如果是机动车应该不算什么,但是要是人力车就比较费劲了。往上再走三十米,就到了省道,也就是河堤了。
如果将尸体抛到河堤上,还可以像老夏那样嫁祸给货车司机,但是抛到这里算怎么回事呢。
于绍岩站在抛尸地往河堤方向看了一眼,看到路口的红绿灯和摄像头,难道是害怕被摄像头发现吗?
省道上有摄像头,这条乡村道路上还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无法直接看到这条道上的情况。
根据大伟的判断,这个尸体刚开始的抛尸地,是在一上坡开始的那段路,后来被拖拽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从上坡路开始到河堤,总共长度是一百米左右,也就是说尸体被拖行的距离是六十多米。
由于很多痕迹都已经无法提取,现在还无法判断抛尸工具。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个丁字路口。
受害人肯定是从村子方向拉到这边来的,只要和附近村庄的人了解一下,应该就能很快找到尸源。
这条乡村道路,距离海城市不到三公里,属于海城市的近郊,村民都是以种植大棚蔬菜和养殖为主。
道路旁边上坡位置有两个破败的泥土房,估计十几年前是那种路边小卖铺之类的。
房顶和窗户都不见踪影,现在也就只剩下残垣断壁了,里面到处都是大小便和人的脚印。
估计一些来回村子与市区之间的人,都将这个房子做为临时厕所使用。痕迹比较紊乱,无法获取有用的信息。
顺着这条道一直往东,总共有三个村子,从省道方向开始依次分别是曙光村、红星村、晨光村,再过去就是山了。
如果是晨光村的,于绍岩觉得往山里抛尸可能更隐蔽一些,所以觉得前两个村子的概率比较大。
不管怎么说,从这个现场来看,尸源的调查难度应该不大。曙光村离省道不到一公里,于是几人先到了曙光村的村委会,找到了这个村的村长。
村长也姓夏,村里人都叫他老夏,今年四十出头,看上去挺精干的。
“这人看着怎么有点儿像红星村的赵大宝呢?怎么,死了?”老夏看着照片说
“嗯。您认识赵大宝?”于绍岩问。
“如果真是赵大宝,死了倒好,算是为民除害了。”老夏忿忿地说。
“你和他有矛盾,还是怎么?”于绍岩感觉老夏的口气不善,问道。
“矛盾大了,这孙子,真不是个东西。”老夏有些欲言又止,说的时候眼神闪烁,感觉还是隐藏着什么?
让于绍岩很是怀疑,于是问道:“赵大宝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闹矛盾?”
赵大宝今年四十五岁了,从小就是个混混,后来更加猖狂,经常做些欺男霸女的事。
他以前的主要工作,就是在海城市郊的曙光批发市场,问那些小商贩们收保护费,谁要是不交,他就让谁没法做生意。
以前也被公安机关处理过,但是根本不起作用,出来后还是那样。这几年政府管的严,他岁数也大了,被人修理过几次,也算老实多了。
他也没事可做,就成天在周围的几个村子游荡,以赌博为生。我老婆也爱打麻将,后来他们都说他和我老婆勾搭上了。
我就找到他,和他干了一架,当时也没怎么打起来,被人拉开了。回来我将老婆打了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谁知道这还没一个月呢,他就死了,这真是苍天有眼,恶有恶报。
“你知道他和哪些人还有这方面的纠葛吗?”于绍岩问。
“那多了去了,这个烂人,只要是女的,他就敢乱来。那些爱打麻将的,基本上都和他有一腿。”老夏忿忿地说。
“赵大宝有没有其他亲属?”于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