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边关多配有床弩,和相邻的箭台配合,一臂粗的弩矢可交叉狙射,与之对射很难占到便宜”哈布吐说着说着就往自己熟悉的牛角尖钻。
听着两人话题开始跑偏,大汗直接把他们揪了回来,“哈布吐,各处的斥候有发现什么异常么?”
哈布吐示意等一下,转身出毡房看了下日头,伸手感受了下风向和风速,又掰着手指头算了下,回来禀报“那只猪那两个时辰内会到,左贤王那要到晚上。。。。。。”
“各处加派一队人马,同时派人带备马前出30里接应等候,如有急讯,速速来报。”
“诺!”哈布吐应声出去布置。
大汗又招来护卫让开始收拾,慢慢收拾,准备移营。
待护卫也领命出去后,孛儿只斤忍不住好奇“为何?”
不等细问,大汗便知道他的意思,回答道“左贤王的信使还在,样子总要做的,越是反常,越不能表现得反常,你说左贤王的命令是听还是不听?”
这问题有些不好回答,怕坏了印象,支支吾吾得说“得,得听的吧。”
大汗没这忌惮,“明面上总要表现在听的,至于怎么做,哈布吐派出这么多斥候也不是吃屎的,等我们自己的斥候把消息传回来,再动不迟,那些太傻太听话的羊,在头羊走错路跳崖的时候也会傻傻跟着跳下去,我们不做跟着跳崖的蠢羊。”
孛儿只斤听得不住点头。
大汗又翻开竹简,准备将剩下的读完。
“巫医说就算东西配齐了,她也没答应一定做,哦,她还说她没施过这法术。”怕有遗漏,孛儿只斤把知道的信息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不过不用这法子,巴桑必死无疑。儿臣去看他的时候,气息游弱。”
想了想又诱惑道“儿臣以为,这种生死禁术,成功率低情有可原,动不动就救活一个才真白日见鬼了,但是如果真能把人从死神那抢回来,那也是极好的,施术人如果多施法几次,熟练之后,成功的可能,可能还会更高。而且巴桑是父王的儿子,如果他能成。”
孛儿只斤停了停,鼓起勇气“儿臣斗胆,如果巴桑能成,父王百年的时候或可一试,成功可能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