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大家成了奴隶。
大汗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察合台“无意”得多了一句嘴,“被俺巴孩编为奴隶的部落是左贤王的人,那女孩和左贤王表弟好像还有点很远的血缘关系。”
大汗顿时一惊,知道俺巴孩那搅屎棍会搞事,一般的小部落欺负欺负也就算了。左贤王的部落,这性质就变了,立马让人去通知俺巴孩要善待那个部落的人,别真把人当奴隶使。
这边传话的人前脚刚走,八音噶就满脸笑意得进来,拍着胸脯道“大汗,我不怕辛苦,远的我来,西边,我去。”
“什么西边?”大汗被听得有点纳闷。
八音噶轻声嘟喃了句“不跑远点哪有我份哦!”
这声音不响,却足够大汗听到,大汗也不陪他继续打哑谜,有些烦躁,“有话就直说!什么有份没份的?”
八音噶也不装了“俺巴孩这一路睡过去,可都是左贤王的人,我去远点帮你们收收边。”
大汗算是听明白了,俺巴孩准是又招惹了一个左贤王的部落,而下面人都认为这是自己的授意的。
吃进嘴让吐出来,就很没面子。更不好直接给送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很怂。惩罚俺巴孩更是有害无利的最差选择,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这等于是认错还自己抽自己耳刮子。
大汗不想这时候就和左贤王起正面冲突,明面上的精诚合作还是想要维系的,同时他也知道关键点在谁那。命人快马加鞭约束俺巴孩,让别再搅和的同时,紧急派人向单于解释“中原人兵势汹汹有北进可能,左贤王生死不明联络不便,故携所遇的各部落北避。”
也派了使者等在哈布吐处,待发现左贤王,第一时间去“汇报”情况,免得被无知的牧人“恶人先告状”。
被大汗惦记的左贤王此时正郁闷得要死,中山国国不大,却净是山路,山路还狭小,大多只够两马并行,翻山过谷上上下下得行军很慢,“这么富了也不把路修修好,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慢也就罢了,他们还卡那了,因为约好奴隶留一半,中山国人要求先给人,草原人哪肯,你这动不动就爬半天山立个关隘在那的,万一给了你奴隶不给我过怎么办?坚持要在离境的时候给。
而且怕什么来什么,中山国人还真让前路上一个关隘把门给关了,摆出不给人就不让走的架势,毕竟约定友好过境,还不好翻脸用强,于是队伍被迫停了下来。这队伍拉得老长停山里算什么事,奴隶都瞅着机会跑了好些个。
左贤王马上派了使者去谈,这次负责接待的不知为何派了负责郑国方面情报的姬晋阳。
姬晋阳一看就是不务正业的主,才谈了一个时辰不到,刚寒暄完就喊累,拖着使者去花楼按摩休息一整天。这洋工磨了两天,使者被左贤王派人催得受不了,跳着脚要求“今天必须谈妥,不然晚饭不在云中閣吃了。”
“额。。。这话怎么哪怪怪的,腻味了你就直说嘛,平生最恨别人威胁我,那改花满楼?”
这天他也收到消息,间谍已经混进去,接下来就看运气了,便爽快得答应,“大家都是朋友,都是在一个院子。。。喝过酒的“连襟”,你的,就是我的,奴隶早点放晚点放有什么关系,每过一个关隘我看着挑点人走就是了。”于是就这么愉快得达成新协议。
草原人得以继续前行。
草原人使者陪着姬晋阳在一个个走过的关隘挑人,看他这一个个奴隶亲自挑,甚至掰开奴隶嘴看牙齿,舔一口奴隶脖子尝咸味的样子,忍不住感慨,“贵君主得姬大人此等良臣,夫复何求啊?”
“岂敢岂敢,贵使别笑话我像个奴隶贩子就好。”
见他推开一个精壮的女奴表示不要,有些奇怪“这女奴哪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