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的人,你让萧允泽过来,他娘还要不要命了?”张芳不甘心被一个农女抽打,不服气地说道。
“大夫人又怎样?天高皇帝远,我就不信了,为了你这么个婆子,她还能来这大兴村救你不成。”赵书瑜冷冷的笑道。
像是证明自己的话似的,说完便一鞭又一鞭的抽打起来。
“这一鞭,是替银面打的,身为奴才,竟敢以下犯上!”
“这一鞭,是替天行道。”
“这一鞭……”
……
赵书瑜本就天生神力,每一鞭下去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这就可苦了张芳,她穿个肚兜本想诱惑自家少爷一把,这一鞭鞭的,完全实打实的落在了身上。
张芳身上皮开肉绽的鞭痕,看的夜风心惊胆战,真是山上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他怜悯的朝主子看了去,没想到竟看到男人上扬的嘴角。
霍元诩看向赵书瑜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暖色。
自父兄死后,母亲疯癫,这个世上就再也没人护过他。
十四岁起,他就像打不倒似的,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什么苦都自己咽。
眼前挥鞭的女人就像一抹光将他黑暗的世界照亮了。
他走过去,递给赵书瑜一方绣帕:“歇会儿。”
赵书瑜顺其自然的接过擦汗,一股好闻的沉香味窜入鼻中。
这不会是银面随身携带的绣帕吧?
沉香,主治失眠。
赵书瑜看向霍元诩的眼神更加疼惜了。
月白色的绣帕无任何花纹,干净的如银面这个人一样。
“这绣帕我洗过再还你!”她不好意思把擦过的绣帕还给霍元诩,擦完后便放进了袖口之中。
温和的对着霍元诩说完话后,转身便凶神恶煞的朝张芳走去。
这么善良、干净的银面这女人都还欺负,她还是个人吗?
张芳被她捆了起来,绑在了院内的树上,嘴里塞了块破布,庄子里要是没人进,是不会被发现的。
妇人现在已经感受到了赵书瑜的可怕,恐惧的摇头挣扎。
赵书瑜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不是她偶然路过,银面指不定会被这婆子欺负成啥样。
她苦口婆心地教育银面:“你跟刘县令关系也不错,都没想过治治这些恶奴吗?”
霍元诩心里咯噔一声,心吊了起来。
接着,就见面前的女人摇头晃脑地说道:“你肯定是为了你娘才忍气吞声吧?”
霍元诩松了一口气,还未答话,下一秒,女人就欺身而来,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