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城南的多是喝酒的,赵书瑜眼睛一转,跟路边的乞丐打了声招呼。
由于乞丐经常去赵书瑜摊上要饭,也算是熟人,听她说要跟个人,立马拍着胸脯表示包在他身上。
不一会儿乞丐就回来了,告诉赵书瑜那个人在和赵书瑜的同村人吃酒。
“就是那个公公,嘿嘿。”
乞丐还捻了个兰花指,幸灾乐祸地笑。
赵书瑜秒懂,王大牛。
当时他的阵仗闹得很大,最后也没保住命根子,在十里八乡都出名。
只差证据了……
刚到大兴村时,远远的,赵书瑜看见赵书阳站在树下踱着步子。
“二哥。”
赵书阳对着她扯了扯嘴角,面色有些难堪。
一走近,赵书瑜就觉得有股怪味,若有若无,将他头上插着的几根稻草取下来,调笑道:“哥,你是钻鸡窝了吗?”
哪知道赵书阳面色发青,一声不吭。
悄悄收敛面上的笑容,赵书瑜也有点尴尬,真叫她说中了?
“娘叫我我来接你的,一道回去吧。”
赵书阳沉着脸开口,赵书瑜颔首,他十分自然的接过妹妹手里的重物。
“这老赵家的小闺女真是,哪有这么苛待嫂嫂的……”
“哎哟,人家飞黄腾达了,看不起咱们下里巴人也正常,可这门生意据说还是她嫂嫂告诉她的……”
“一个小姑子不早早地嫁了,在家里管着兄长和嫂子的事,家宅不宁哦!”
流言蜚语声声入耳。
赵书瑜没吱声,她没想到姜巧巧就因为她不让她参与做生意,就整这些幺蛾子,若不是考虑到她二哥在这,她早就要揍脸了。
赵书阳面红耳赤,他就出来一会儿的功夫,巧娘竟把话传成这样,朝着妹妹行了个礼:“我定会给你交待。”
急匆匆的赶回房,一把将床上哼歌的女人揪出来,赵书阳抓紧她的手腕:“巧娘,我妹妹哪点对不住你,你竟如此颠三倒四!”
“哪点都对不住我!根本就没把我当一家人!”姜巧巧从未被赵书阳这么粗暴对待过,更是恨极了王春秀与赵书瑜,连带着刘雁也被她记上一笔。
松开手,赵书阳闭上眼睛:“你回娘家去吧。”
“你说回就回?没良心!”
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赵书阳这个好赖不分的,读书读傻了吧!
姜巧巧赤着脚下床,把赵书阳的书、衣服、还有些零散物件全抱在一起,连带着赵书阳本人也被她往门外扔去。
“乓”
房门紧锁。
赵书阳疼惜地将书捡起来,头也不回的去了鸡窝。
……
“主子,京城来信,老夫人病危!”
夜风跪地禀报。
一声不发地拿着信,霍元诩面无表情,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发白透着他的心神不定。
兄长和父亲走后,祖母的身体已是大不如前,此次病重不一定能挺得过来。
七日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他,无法赴约。
“笔墨。”
思索片刻,霍元诩洋洋洒洒留下一封书信,将自己的身份原原本本告知于上,此次因何故不能赴约也一一写明。
此去京城,萧允泽便不需要面具了。
郑重其事地将面具留下,信的最末尾,怀着别样的情绪添了一句《关雎》。
霍元诩一挥手:“启程!”
萧宅地牢。
张芳被关了多日,一身鞭伤也没人送药,奄奄一息,听见大门传来响动连忙爬起来。
“芳儿,我来了!”
张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