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珞和江凌舟走后,剩下的去了负一层,许之糖提出要K歌,几个人没人敢点头附和,毕竟那如同“天籁”的歌声是真的能要人命。
岑挽提出打麻将,季之淮说:“打麻将可以。”
许之糖看季之淮:“季之淮,你什么意思?”
季之淮抿唇不语,沈渐雨:“我也选打麻将。”
许之糖:“……”
许之糖视线落在萧彦身上,萧彦缓缓开口:“我听我家傻女人的。”
许之糖:“……”
她真的无语到家了,眼神幽怨的从他们几个身上扫过:“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单身狗,还有没有天理?”
季之淮唇角微扬,对许之糖说:“你的歌声我们无福消受。”
许之糖:“……”
争执了会儿,几个人去了棋牌室,三位男士准备去打桌球,这样一来,她们这边就三缺一了,许之糖记仇,拽住季之淮不让他走:“不准走,你说要打麻将,你走了我们三个怎么打?”
岑挽憋着笑,这样才是正确发展。
季之淮低头看了眼拽着他衣角的手,随后又看向她,薄唇轻启:“三缺一的话,你可以找你暧昧对象来凑场。”
岑挽和沈渐雨视线落在许之糖身上,等她回答。
岑挽暗暗祈祷许之糖别一开口惊人,她真的想告诉许之糖别作死,眼前的男人就是你未来的男朋友,只是她现在要说出来,估计所有人都觉得她有病吧。
身为许之糖的塑料姐妹,她是操不完的心。
可往往怕什么来什么,许之糖不张口还好,一张口就惊人,她笑了下,对季之淮说:“这要是我的地盘我把我那些暧昧对象全叫过来,可惜不是,所以只能委屈季先生你了。”
岑挽扶额,简直没救了,她这塑料姐妹在口出什么狂言,沈渐雨在一旁吃瓜。
岑挽看向沈渐雨,轻轻摆了摆手:“沈爱卿,把许之糖拉下去给我斩了。”
许之糖看岑挽,拉着季之淮衣角的手仍未松开:“你斩我头干嘛?”
岑挽看她咬牙切齿:“许之糖,你没救了。”
季之淮被许之糖缠的没有办法,最后妥协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陆北恂和萧彦在外打桌球。
许之糖说:“只打牌多没劲,换个玩法。”
“怎么玩?”岑挽问。
“玩钱没什么意思。”许之糖看了眼季之淮,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贴纸条,输的人贴一个,点炮那个贴两个,赢一局可以摘掉脸上一个纸条,可以吗?”
岑挽想了下:“我没意见。”
沈渐雨:“我也没意见。”
许之糖挑眉看季之淮,问:“你呢?”
三道视线落在季之淮身上,季之淮沉吟片刻,说:“可以。”
就这样开始了,半个小时时间,许之糖给季之淮点了两次炮,这一把季之淮又赢了,好在不是她点的炮,脸上只用贴一张纸条。
季之淮拿起纸条,在手边小碟子中蘸了点水,把纸条贴在许之糖眉心,许之糖脸上五个小纸条。
季之淮脸上干干净净,这次是岑挽点炮,岑挽自觉拿起两张纸条在小碟子里蘸了水贴在脸上,沈渐雨也往自己脸上贴了个纸条。
岑挽脸上四个纸条,沈渐雨脸上三个纸条,最多的就是许之糖。
棋牌室是玻璃打造,陆北恂透过玻璃看过来,看到岑挽脸上贴的纸条轻笑了声。
萧彦顺着陆北恂视线看过去,沈渐雨发现萧彦的视线,忙捂着脸不给他看。
萧彦勾唇,说了句:“真会玩。”
打了一个小时的麻将,输最惨的是许之糖,纸条贴了满脸,只露出个眼,季之淮脸上没贴几次,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