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看许之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就原谅了她。
岑挽小声嘀咕了句:“认错倒是挺快。”
陆北恂神情宠溺看她,在她头顶揉了下,启动车子回家。
假期结束,初七开始工作,陆北恂也同意了她回去工作。
刚到公司,常宁便迎了上来:“挽挽,你身体好了吗?”
“完全好了。”她住院那几日,常宁在微信中询问过她的情况,岑挽没跟常宁细说,只是跟她说生病了在家休养段时间。
常宁:“你突然没来上班,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岑挽走到办公位上,脱掉身上的风衣。
“徐梦死了。”常宁说。
听到这个消息,岑挽愣了两秒,打开电脑:“怎么死的?”
“据说是自杀。”常宁说:“你没来前听马玲说的,徐梦的堂妹是马玲闺蜜。”
马玲的办公位离岑挽不远,岑挽看马玲一眼。
常宁继续说:“徐梦堂妹说徐梦家庭比较复杂,从小母亲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丢下她和她父亲,她父亲又是个酒鬼,徐梦走到今天这步,跟原生家庭脱不了干系。”
岑挽弯了下唇,没再说什么,徐梦是生是死,她并不在意,路是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
一步错,步步错。
人可以无能,可以平庸,但不能走错路。
徐梦不知道怎么得知向阳进了监狱,且一辈子在监狱度过后,她生活没有了盼头,在深夜自杀。
早上发现时,已经没了生命体征。
许家。
许之糖刚睡醒,烦躁的蹬了几下被子,拿起枕头随手一扔。
从床上坐起来,在微乱的头发上抓了几下,自言自语:“季之淮,你能不能从本小姐的梦中滚出去啊!”
这段时间季之淮频繁出现在她梦中,除了季之淮外,她曾捡回家的小男孩也偶尔出现。
许之糖又重新躺了回去,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
她这是怎么了?
许之糖长叹一口气,起身进了浴室。
洗漱完,许之糖下楼,家里的阿姨给她准备早餐。
平时在家,她起床晚,他父亲也不叫她,等起来了,家里的阿姨会重新给她准备早餐。
她看向坐在沙发喝茶看杂志的许父,说:“爸,我想搬出去住。”换换风水,省的晚上睡觉睡不踏实。
许氏有哥哥们掌管,许父已经不操心许氏的事情了,在家陪许母种种花草,喝喝茶,养养鱼,偶尔带着许母出国旅游。
许父合上手中的杂志,放在茶几上,看她一眼:“怎么想出去住了?是交男朋友家里不方便吗?”
许之糖:“不是,爸你想哪去了,我要是真有男朋友还会瞒着你不成。”
许父笑着点点头:“也是,我闺女不会瞒着她老爸。”
许母从楼上下来,身穿白色长裙,气质温婉:“在跟你爸聊什么?”
许父说:“糖糖想出去住。”
“我不同意。”许母走到许父身边坐下:“你闺女娇生惯养的,一个人住照顾不好自己。”
许父觉得自己老婆说的很有道理:“糖糖,你妈说的对。”
许之糖吃着早餐:“我带个阿姨去,你跟妈不用担心。”
许母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许之糖率先开口:“爸妈,我都这么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况且又不是离你们几百或几千公里。”
“我随时能回来,你们随时都能来看我。”
“可是……”许母还是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
许父轻轻拍了拍许母的手背:“好了,孩子大了,该有自己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