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璃贵妃和秦月瑶都无话可说。
殿内突然响起了奶呼呼的声音：“你说我没证据能证明我没推林嫔娘娘，可是你也没证据能证明是我推的啊？”
云婷：“……”
她没想到漾漾这么小的年纪不仅没被这样的事吓坏，反而竟然还有逻辑说出这话，可她并不慌张：“九公主你身边的宫女琳琅都看到了，难道你还想要否认吗？”
“可是琳琅明明是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云婷打断：“人人都知道琳琅是九公主你的贴身侍女，她总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向着我们娘娘吧？那只能说明是她看见了真相！”
“……”
秦无妄是这时进来的。
所有人看见他，纷纷都跪下来行礼。
“爹爹——”
看到男人挺拔的身影，小家伙立即激动地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
如同还未展翅腾飞的幼鸟，看见了父母，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强忍着的眼泪滴滴掉落：“我没有做坏事……”
小家伙最害怕的不是被冤枉，这种事她在冷宫中遇到很多次了，她害怕的是爹爹会对她失望，会不要她……
有时不想学习，漾漾就会假哭，但秦无妄知道她只是想撒娇。
可现在看到没有声息哭的小奶团，沉寂的心就像是被火焰瞬间点燃，他伸手将漾漾抱在怀中，大掌轻柔地擦着她的眼泪，声音也温柔似水：“孤知道。”
就这小蠢货怎么可能会做坏事。
男人的相信，让漾漾下意识地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嘟嘟囔囔地道：“爹爹，抱抱。”
“嗯。”轻拍着她的背，此刻男人的神情看上去不像是被人惧怕的暴君，而是一个宠溺女儿的老父亲。
殿内的其他人都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想法不一。
漾漾就是一时情绪失控，很快就不哭了，她揉着哭红的眼睛，小奶音里还有着哭腔：“爹爹，漾漾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吧。”
秦无妄并没有听从，黑色的眼眸一一地看过殿中人，最终落在了还跪着的云婷身上：“是你吓得她？”
就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上，云婷感觉发丝都在诉说着她的颤抖和害怕。
“陛、陛下——是九公主把娘娘推下去，奴婢只是把真相说出来……”
“真相？”
秦无妄漫不经心地摸着在他怀中挣扎着想下去的漾漾脑袋，就像是在摸小猫那样给她顺毛：“孤不需要真相。”
云婷：“……”
这不就是在告诉众人，无论真相是什么，他都要偏颇九公主吗！
逃脱不了大掌的漾漾只能被秦无妄呼噜噜地撸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她神情满是坚毅：“爹爹，真相是要的。”
秦无妄：“……”
这不识好歹的蠢货。
他护着她，她竟是还不领情！
没好气的男人用了点力道捏着漾漾的脸蛋，肥嘟嘟的脸都被他捏红了。
口齿不清的漾漾说得含糊：“我……我才没有做，不要爹爹被说……要真相查出来——”
男人动作微顿，心底讶然划过便是一股暖流。
他身上骂名无数，即便再担上一个也无妨，可这小家伙却很在意。
“不怕？”
漾漾坚毅的点头：“不怕！”
她要保护爹爹，保护哥哥们，要快快长大，要自己努力变强才行的。
小家伙坚持，秦无妄也没阻拦，左右她处理不好，也有他兜底。
这时，床榻上的林嫔悠悠转醒，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没了后，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臣妾的孩子还那么小，臣妾还未见过他……”
林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