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憋屈死了,不过想发火真就没法说出来。
到了这会,他发现自己是被金雕袭击了,自然想到了要买的那个家伙。
无疑,这回最恨的是欺骗自己的郑文艺了,他急得喊起了看场子的:“都看好了,抓住那个叫漠北的家伙,他带人来了。”
在这种特殊时候,看场子的听出来了,这是一个叫漠北的家伙干的。
郑文艺听出来了,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在现在有些乱,出了门就往客房那走。
就在他这边出事时,孙鹏飞也遭殃了:他胡乱地扑打着火,无意间把着火的枕头扒拉到笼子跟前了。
小棕熊急了,用力自然也就猛了,一下子推开了笼子门冲了出来。
别看它就二三十斤,力量大得吓人,几爪子下去就把孙鹏飞抓得浑身是血。
孙鹏飞毕竟是山鬼,拼了命地藏着,几番搏斗之后,这回躲在了门口处,手里抱着凳子,死死地盯住小家伙,脸色难看得要命。
越是有经验越遭罪,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喊的,要是有人来了,再给他举报了,容易摊大事了。
棉裤和胳膊全都抓坏了,他眯着眼睛,说准备和这家伙拼了。
可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随后就改变了主意,和棕熊死磕纯纯的找死。
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没有猎套没有武器,根本不是熊的对手。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房门先是有人敲了起来,又转到了窗户那,郑文艺的声音传来进来:“小子,什么情况啊?找女人了啊,开门啊。”
要不说找女人,孙鹏飞还真就如是说了,叫他这么一说,马上灵机一动说:“唉,可好了,大长腿大-波浪,嫩啊,从窗户进来吧,我俩在门口这黏糊呢。”
郑文艺色心作怪,似乎忘了大厅里还闹着呢,推开窗户就进来了。
迎接他的是小棕熊,憨厚而凶狠地冲过来了。
郑文艺想退回来,硬生生地使劲,就是上不来,急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办法了,他双脚往上抬了起来,然后猛地用劲,一下子跳过了棕熊,不管不顾地抓过来了孙鹏飞:“女人什么啊,损货,弄住它啊,必须带走,要是死在这,咱俩都是大罪。”
被他拽得,孙鹏飞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差点出溜进了床底下。
小棕熊紧跟着过去了,孙鹏飞本来个子矮,黑瘦黑瘦的,一赌气就钻了进去。
等棕熊跟着钻了进去时,他从另一边爬了出来。
他庆幸地擦着汗,准备喘口气歇歇,郑文艺发现了机会,过去抓起棉被来,照顾他一起动手,等棕熊出来时,硬生生给保了起来,费劲地塞回了笼子。
两人正商量怎么办嗯,就听院子里有人喊着抓老漠北了。
这个名可是他胡编的,但是很多人看到他和老仇吃饭了,自然会怀疑他。
金雕还在门外走廊里,他出去拿了回来。
不用说,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要不老仇能打断他们的腿,还得赔偿药费。
郑文艺提着金雕,孙鹏飞身上出血呢,直接裹上了破棉被,提着大笼子,朝着外面就走。
院子里,看场子的加上几个厨子,正到处找“老漠北”,孙鹏飞走到了跟前,眼看着有人要查看,一下子掀开了的被子,露出了满是血迹的脸,胡乱地说:“我,我……”
郑文艺觉得要露馅了,赶紧在旁边说:“他得了怪病,比麻风病厉害,传染的可邪乎了,空气都能传染……”
几个壮汉不由地往后靠了靠,郑文艺看好了后面大墙那地方,车放在大墙外面呢,他竟然看到了姜子民和沈久远,赶紧冲着壮汉们说:“哥们,哥们,你们老板是他们干的,都是坏人,看好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