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阉了你。”
两人距离很近,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给沈久远躲开的机会。
说话间,他一个大开大合的动作,朝着对方裤裆刺去。
沈久远没想到这家伙越来越狠毒,一手捂着裤裆,一手化作拳头,准备寻找机会反击。
姜子民压根就没继续刺下去,而是对准了他的大衣,手法娴熟地劈了起来。
碍于姜子民挥舞着利刃,沈久远嘴里嚷着,也只是疲于应付。
只是一会功夫,姜子民用砍刀把他衣服砍成了好几块,棉花乱飞,沈久远怨恨地暗道:“兔崽子,算你狠。”
姜子民看着他狼狈成了这幅模样,都看到里面的衬衣了,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回再阉了你。”
沈久远知道自己占了下风,捂着裤裆,用头当武器,不要命地撞了上去:“弄死我得了你。”
眼看着这家伙来狠的了,姜子民不由地收回了砍刀,沈久远佯装跪在了地上,一下子冲了上去。
他拳头对准了姜子民的手腕,闪电般地打出去了几拳。
姜子民手里的砍刀跌落了下去。
这下子好了,两个人穿着单薄的衬衣,四目相对,摆出了死磕的架势。
星光下,刺骨的寒风里,两人自然少不了一顿生死较量。
这一仗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
起先的时候,两人还都穿着单薄的衬衣,动起手来很快就赤-裸起来了。
沈久远看准了他的套路,进攻了一阵子后,失足倒在了地上。
姜子民看出来有诈,佯装去扶,等他一脚踹上来时,立马站稳了脚跟,抓住他的一条腿,用上了七成力,活生生地抡了起来。
沈久远憋着一股子劲,等摔在地上时,头撞在了一块石头上,先是大蛇一样地翘了翘头,然后就脑袋一耷拉,声音凄凉地说:“子民,以后我不用再当陪练了。”
姜子民机灵地跳了过去,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感觉了下,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再看看旁边的石头,他发现这家伙撞得不轻,便伸手去摸他的鼻息。
这光景,沈久远一下子起来了,抱着他朝着山坡下滚去。
姜子民尽管时刻提防着这个狡猾的家伙,不过多少还是放松了警惕。
两人滚下去的时候,下面全是凹凸不平的地方,沈久远看到下面是几块石头的时候,死死地抱住他,推着他往下滚去……
两人一直打到了山谷里,起来的时候,相互看着对方,皮肤铮亮,都有些血迹。
姜子民抹了抹伤口,随意地把血迹抹在了身上,甩了甩头,毫不畏惧地说:“你不是买我命的?那是50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久远牙齿撞碎了,他试了试,这牙彻底掉了。
他一口血,连同那颗牙吐在了姜子民身上,粗犷地笑骂道:“山里男人的感情,金不换,区区五十万,要是给五百万,我真的动心了。”
姜子民听他刚才说陪练了,一下子想起来了:“打不过你就说当陪练,老子从来就没想过没事的日子。”
沈久远的神色蓦地严肃了起来,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交代什么事:“别的都差不多了,挑战极寒的科目,不教你我放不下心,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好好练吧。”
说完,他不等姜子民反应过来,指了指山梁上,不容置疑地说了声:“走啊,谁上得慢,谁是孙子。”
姜子民一股子野性上来,丝毫不犹豫,撒丫子就跑。
从起跑开始,两人谁都明白,跑着上山不会那么轻松地,不停地偷袭对方,下绊子,打得惊险、刺-激。
等差不多一起跑到山坡上时,沈久远看了眼自己的双脚,畅快地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