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看秦淮茹笑了,心里瞬间舒坦。
他从凳子上起来,颠颠走到牀旁,弯下腰,从箱子里掏出一个大纸袋子,然后从里面拎出一条黑黢黢的好像琵琶一样的东西来。
秦淮茹看向那条黑黢黢的东西,皱着眉头问。
“这是什么呀,长的怎么这么磕碜。”
傻柱把色如煤炭,形如老松树干的火腿交到秦淮茹手里。
“这可是好东西,它就是长的有的磕碜,实际上去了外面的皮,好吃的很。”
秦淮茹接过这条像干尸一样干瘪瘪皱巴巴的火腿,略有嫌弃的抱在怀里。
“这……不过…谢谢你了傻柱。”
说完,扭身就走。
不管这玩意儿好不好吃,起码可以回去交差了。
……
秦淮茹走后。
傻柱喝着酒,回想着刚刚秦淮茹对他说的话,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头。
这院子里什么时候,来了新人家了?他怎么不知道呢?
秦姐的意思是,那户新人家还不好相处?
这怎么行!
刚来四合院,就敢造次?
要知道,本来那间空房子是院子里决定谁家孩子多就分给谁的。
自己也答应过秦姐,要帮忙争取拿下那屋子的。
现在居然不声不响有人住进去了?
嘈!
还是我堂堂四合院太子爷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就连一大爷也没告诉我?
傻柱嘴巴一动一动的嚼着花生米,越想心里越不得劲。
嘴里的花生米很快嚼完了,他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
嚼着嚼着,嘴里突然泛起一股油腻苦涩的味道。
傻柱张嘴一吐,“呸!糟心玩意儿,是个烂的!”
这酒实在喝不下去了,干吃花生米也饿啊,这两天上面查得紧,也不能在厨房偷吃了。
傻柱想了想,拎上酒瓶,揣好花生米,决定去一大爷家蹭饭,顺便问问这特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和一大爷易中海都在中院里,离的那是相当近。
不过十几步,傻柱就晃悠进了易中海家。
“哟,一大爷吃着呢?”傻柱看着端着饭碗吃饭的易中海,明知故问。
易中海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是傻柱,就问。
“这个点你不在家吃饭,出来晃悠什么?”
傻柱笑了笑,不说话。
易中海明白了,试探着问傻柱:“吃点?”
傻柱嘿嘿一笑,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凳子上。
“诶呀,要不说还是一大爷对我好啊。”
“你可别说这种话,听了让人别扭,这话能从你傻柱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你不会是在骂我吧。”
“嘿!一大爷,这话您怎么说呢,我就不能夸奖夸奖你?”
傻柱说着,将酒瓶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
易中海说:“别,我可没干什么,你别夸我。”
一大妈笑着看这爷俩拌嘴,然后起身。
“行了,傻柱,你别给你一大爷戴高帽子了,一大妈这就给你下面去。”
一大妈去下面了,易中海指望着傻柱给他老夫妻俩养老,自然不会和计较傻柱几顿饭,于是就任由一大妈去厨房了。
“怎么了,秦淮茹又把你饭盒拿走了?”
易中海拿起傻柱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
“不愧是一大爷,说得就是准。”
傻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易中海桌子上的腌黄瓜。
“不过今天来咱不是为了说这个的,我是想问问咱们院子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