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楚凡看了看白然,见他不说话,继续道:“白老板,您这繁昌楼是海关道最大的酒楼,生意红火,可见白老板您有过人之处,不知白老板可否指点一二,让我兄妹好有个落脚之处。”
白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并未说话,楚凡见状,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若是白老板不方便说,在下也就不勉强了。”楚凡笑道。
闻言,白然停止了敲击桌面的动作,淡然道:“白某还不知你们兄妹二人如何称呼?”
“在下失礼了,鄙人姓乔,乔凡,舍妹妹乔凌云。”
“乔兄,不是白某不肯指点一二,我只是一个开酒楼的,至于在海关道做何营生,这可还真不好说。”
楚凡挑了挑眉,道:“白老板何出此言?”
“乔兄,如你所见,海关道集中了南来北往的货物,南来北往的货物也都在这里,这里做生意,自是与别处不同。”
“有何不同?”
“想要在海关道做营生,需得先到海关道取得文印,才能在海关道做营生,若不然,乔兄这营生怕是做不了。”
白然的话让楚凡挑眉,心中思忖, 他知道在海关道想要做生意,定是要去海关道取得文印。
白然的话与他探听得知的一样,莫不是这白然只是凑巧救了楚凌云?
“既如此,乔兄在这先谢过白老板,明日我便去取得这文印。”
白然只是面上带着笑容,并未发一语,眼眸却是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
不对劲!
楚凌云细细的打量着白然,他的话似乎说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白然看着温文儒雅,实则十分的精明,不然怎么可能在这海关道做成一家最大的酒楼。
之后,三人便谈笑风生,未再提及此事。
一个时辰后,酒席散场,白然喝的醉醺醺的走出了房间。
楚凡是出了名的喝不到,这点酒,他自然是不在话下。
“哥哥,这白然不简单。”
楚凌云的话让楚凡蹙眉,“你也看出来了?”
“这白然年纪轻轻便成为了海关道最大的酒楼,自是不简单之人,哥哥你问他做何营生,他做顾而他言,这海关道的生意怕是不好做。”
楚凌云说出了她心底的想法,与楚凡的不谋而合。
“我也是认为如此,看来这海关道的水可真是太深了,这里怕是有很多的秘密!”
楚凡半眯着眼睛,一脸的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