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没吃饭吧，妮子给你哥拿半个玉米饼，再盛一碗糊糊粥。”
妮子没听老爸的话，给东方拿了一个玉米饼，小脸一红，转身盛粥去了。
“对了大爷，我跟着你来，是想问个事情，知青中听说有参加高考的，一共有几个啊？”东方开来赶紧把话岔开，也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有牛莉、有知青点长皇莆、还有年龄最小的红歌，才16岁。高考可是知青们的人生大事。”
“红歌、16岁，就是哭着唱歌那个女生吧？”东方开来心里嘀咕着，那个年代，高考和回城是知青们唯一的盼望。
“高考还有一个月，时间太紧了，他们的劳动任务怎么办？我组织几个人，替他们劳动吧。”
“我也支持他们高考，爸，红歌的劳动任务我帮干，我喜欢那个妹妹。”妮子一听，马上赞同。
“这些知青们来到农村，太苦了，我同意！”村长答应了这事，东方开来又说，我去找大牛，让他也支持知青高考。
村长忽然之间，就感觉东方长大了，这不像是有病啊？
村头的小学校，已经很热闹了，老人、孩子自带马扎，零零散散坐了一片。
淘气的孩子们在树上、墙上占领好位置，知青们也陆陆续续都来看电影。
放映员支好屏幕，一群人围着议论，《平原游击队》里那个双枪李向阳最厉害了。
其实这个老电影已经放好几遍了，年代特色：村里放电影就是文化娱乐生活。
天已经渐黑，电影马上开演，但东方开来转了好几圈，没看到唱歌的那位女生。
“开演啦、开演啦——”大伙喊叫着，还有掌声，大牛与知青们聊的热乎，东方开来没心情看电影，他注意到铁蛋也没来，心里就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于是转身走了。
青年点一共两排房子，后排房子是男知青住，前排房子是女知青住。
女知青那排房子，中间的一个房间有灯光；男知青那排房子，最里头也有微弱的灯光，周围很肃静。
……“我大哥是公社一把手，你们回城、报考都他说了算，你好好表现，我帮助你办回城。”
东方开来的耳朵，听到了恶心的声音，是民兵队长铁蛋在说话。
“不好，这个王八犊子肯定没安好心，他是从不帮人，一心想着整人。”东方开来马上就往里走。
“真好看、真漂亮，燕京大城市来的……”
“你不要过来！”
“我要帮助你……”
“我喊人了！”
“我是民兵队长，我这是对你好。”
“你不要过来啊……”
铁蛋原形毕露，猛地用手就捂住红歌的嘴，恶狠狠地骂道；
“小丫头片子，还敢用笔扎我，老子今天就要你，再出一声就掐死你。”
“城里女人，哈哈哈——”铁蛋痴狂着，脑海中风月春光……
屋里的灯忽然关了，东方开来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抬起脚，呯的一声。
“草泥马铁蛋——给我住手。”东方开来拉开墙壁上灯绳，灯亮了。
只见红歌惊恐万分，正挣扎着，看到冲进来的东方开来，想喊救命，嘴被捂着，只能被动地用脚蹬着踢着。
东方开来抡出大拳头，狠狠地砸在铁蛋的头上，又双手拎起铁蛋的衣服领子，呼的一声猛甩。
“嘭——噗通——呃呃——”
像摔死狗一样，把铁蛋摔在墙上，又滚落在地上，铁蛋顿时鼻孔喷血，双手乱抓。
“敢打我？你——是——谁？”铁蛋眼冒金星，嚎叫着，已经看不清楚是谁在打他。
“我是你爷爷。”
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