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开来着急了,心想红歌父亲在大西北,肯定是遭罪不轻。
人命关天,村长也跟着着急,二人急匆匆走进了姜神医家。
钱雪晴:现在自己七个疗程针灸和药浴,全部结束。
身体那些缠绕多年的腰疼、咳嗽、手脚凉麻症状,真就彻底痊愈了。
正真心感谢姜神医,感动着儿子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心里充满幸福感,然后就听到妮子骂铁蛋。
妮子对塔娜说:“铁蛋明天再敢来试试?,我把洗脚水都给他准备好了。就往他脸上泼。”
塔娜也恨恨地说:“那我就用火钩子刨他脑袋,头顶生疮脚底流浓铁蛋的混账,我要他流血。”,妮子和塔娜对视一笑。
铁蛋如能听到:“……”
东方开来进屋,也听到二人的对话,就想你们没机会整铁蛋了,被抓走了。
再看母亲正感谢师傅,心里大安,很难看出母亲纤弱的身体,怀着一颗强大的心。太要强了,但毕竟身体重要。
想想母亲半个月前,那痛苦就难受、就揪心,这都是恩师医术高超,才解除了母亲的病痛,心里满满的幸福感。同时就想到了红歌的电报,红歌的父亲……
心里一急,就直截了当和师傅说:“师傅,咱俩得去燕京一趟,红歌发来电报,说她父亲病危。”
屋里人全愣住了?于是就看着东方开来和村长。
钱雪晴并不知道红歌是谁,她看着开儿想问,但没出口。
“红歌父亲?”姜神医也是打着问号。
“红歌就是在咱们村考上大学,我替她劳动那个漂亮女知青。”
妮子回头和师傅解释,小嘴嘟起来。她父亲病重,怎么给东方哥发电报,心里疑问?
“我打电话问了,说是心脏,腰椎、两条腿病的很严重,正在抢救中,老人说话困难,是用手写的字,点名请师傅您和我去。”
东方开来介绍着病情,一半疑惑地说:“我也心里疑问呢,怎么会让我两去,会不会是咱村下放的老张?红歌说过她随的母亲姓,而父亲姓张。”
“什么时候走?”姜神医没再多问,他心里也在想,应该是老张头,那个较真顽固的老东西,可怎么病到这个程度了?
“妈,我准备让战士开车,正好向总队汇报冰河谷开发沙金资源的工作,同时和师傅去燕京救人,这就走。”
东方开来继续说:“今天山市警安大队,已经对冰河谷淘金下达公告,以后不允许民间私人淘金,现在胡成、李大庆都被抓了,铁蛋也被刚刚带走。”
“东方哥你说什么,铁蛋被抓走了,太解恨了,上午还来吓唬师傅呢。”
塔娜紧咬着嘴唇:“那个流氓李大庆也被抓了吗?罪有应得,活该,最好死刑。”
“所以妮子妹妹,你赶紧把那盆洗脚水泼了吧,塔娜姐也不用刨铁蛋脑袋了,不是不报时辰没到。胡成和李大庆就等着吃枪子吧。”
村长则是和姜神医说:“金洞沟的天晴了……”
钱雪晴知道儿子是抢时间,当然开车最快,否则坐去县里、市里再等绿皮火车,路上起码要2天时间。于是就说:“邢工正好也回去,调取资料并汇报工作,开车去吧,路上你照顾好神医!”
“东方哥,我也想去,我可以照顾师傅。可以吗?”妮子说话,脸就红起来,声音也很小。然后转脸看师傅,希望师傅答应自己去。
并忙着补充解释:“我也挺想红歌妹子。”
……
次日中午,燕京一0一医院。
东方开来在反击战开过送物资的卡车和坦克,这次亲自开车,路上省出不少时间。
次日中午,已经到达燕京一0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