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然后转身看向代红：“实事求是，你说吧，别有压力。”
“这个'姜大爷'与病人张北镇认识，两个人彼此说话之后，姜大爷先看的诊断书，透视的片子，正好输液结束，姜大爷就给病人号脉。然后说出三处病症；腿骨裂缝、腰椎神经挤压，心脏动脉堵塞80%以上，和医院诊断基本一致。”
“之后就给病人做针灸，说疏通气血，先保证心脏别出危险。并吩咐他徒弟，就是对面这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女孩子，去同仁堂抓药。针灸十多分钟后，病人入睡，心脏、血压仪器数据，恢复到正常人略高。我都做了记录，这是病人入院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好的数据。”
“后来病人女儿去熬的药，喝完药病人没有出现痛苦不断的以往症状，而是很舒服，一直微笑着。当时喝药过程，病人的儿子，女儿都在场。”
代红长长出口气：“我说的全是实话，汇报完了。”
范刚的脸色很难看，众人表情秋霜照日。
“老同志您和病人认识？”王院长问。
“王院长好，这是病人女儿给我和我师父发的加急电报。”东方开来说着，站起身把电报送到王院长面前。
“东方开来？”王院长看着电报，像是自言自语。
“王院长，我就是东方开来。”
院长点点头，又问：“姜疯子？”
会议室所有人，表情：“……”
这是人名？心里都差点笑出声来，各自赶紧做动作，把嘴闭严。
范刚则和所有人不同，他听到姜疯子几个字，马上就扭头看电报，嘴里嘟囔一句：“果然是个疯子。”
王大元院长身体靠向椅子背，平静地看着对面这个老人。对于“姜疯子”的称呼，他一点也没有笑意，而是深深地体会到，是两个老朋友彼此的信任和亲切昵称。
“王院长，是这样，张北镇老人家，曾经被打折三根肋骨，腿骨也被打骨折，差点丢了命，是我师父给治好的。
老哥俩都有过枪林弹雨的经历，彼此就戏言，师父称呼病人张老倔，而对方叫我师父姜疯子，我师父的大名姜广凡。”
东方开来说完坐下。
“什么？小伙子你再说一遍，你师傅叫？”穆兰副院长怕没听清楚，站起身来表情是非常惊讶。
姜广凡眯着眼，看忽然起身的副院长，心想我不认识啊，怎么还问我的名字？记忆中恩师姓穆，可恩师没有女儿。
王院长和众人全都看着穆兰副院长：“……？”
东方开来起身：“我师父叫姜——广——凡。”
“师兄？你是师兄！我是当年的兰花啊！”
副院长穆兰几乎是跑过去，给姜广凡鞠躬。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