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开来忽然很惊讶会议室的变化，和自己心里想的正好相反的效果。
这些各部门的老总都很尊重地，认真地对自己刚才的观点，表达了认同和欢迎。
“这层很薄的，但现实中存在的窗户纸，让你给捅破了，你真是好大的胆量啊！”东方开来在想，曤总的话是什么含义？
“难道自己被当枪用了吗？如果目标是一致的呢？那就去捅破这层发霉的陈旧的窗户纸，总需要有人站出来，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的。”
东方开来的眼睛如太阳黑洞，深邃又吸噬，此刻此刻，没有人能看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请各位老总，一起讨论研究一下刚才东方先生说的话，并以集团公司的角度，拿出解决问题的建议方案，然后我和东方先生一起与向总汇报。”
“东方先生，金科长我们去我的小会议室，喝茶休息，一起观摩原商品房设计的沙盘全景图。顺便商讨下一步的规划、设计、施工等事项。”
曤建华邀请东方开来和乐生去他的会议室，又递给柯婻一个眼神，跟他们一起去。
……去年小岗村民18位农民，为了不再出去讨饭吃，在1978年的一个夜晚，研究了土地承包，冒着风险，在土地承包书上按下血手印，写好“托孤”字据，做了捅窗纸的人。
结果他们第一年就大丰收，不用出去讨饭了，而同样的那块土地上，收获的粮食是以前10年的总和。推动了农村土地改革，成为了人人学习的小岗精神。
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有时挡的是冷风，有时挡的是春风。
东方开来理解了曤氏集团也有难处，自己家的窗户纸，只有自己去捅破，自身的发展变革。
……
霍氏集团因东方开来的一句“败笔”，发生了小地震，展开了几轮研究，曤建华又与几位老总再次到深圳做调研、考察，决定商品房项目的原设计，推倒重来，按33层商品房调整规划、调整设计。
东方开来回到自己的投资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排柯婻，给曤建华支付购买德联邦设备预定金，合作归合作，生意就是生意。
然后连续三天，一直就没离开香江黄金交易所。买入、卖出、填写交割票据，东方开来对业务流程特别精熟，让柯婻感到再次震撼。
“哔哔——哔哔哔——”东方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发现是柯婻带着的BB机声，柯婻就出去回电话。
当时的香江个人通讯用无线呼叫业务的BB机很普遍，国内的第一台传呼机，则是1983年才出现在魔都。
“我是柯婻，请曤总吩咐工作。”柯婻接通了曤建华的呼叫。
“柯婻你和东方先生说，购买设备的定金，先不用支付给我，而且这个事情，签订协议时就定好的，我们要守信誉。并和东方先生解释，我陪同集团总公司几位老总在考察，忙完就去见东方先生。”
“曤总，你说这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东方先生这三天，一直就在黄金交易市场，一共做了三笔交易，已经获利16.2564万美金，看的我很吃惊。”
曤建华没有说话，柯婻就继续说：“第一天投入的100万美金，次日早东方先生就全部卖出，当时每盎司溢价13.5美金。结果午市他又把103.4615（100＋3.4615）万美金全部买入黄金。昨天早市又全部卖出，然后午市有全部买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总收益是16.2564万美金，而且东方还在继续很有规律地做着每笔黄金交易……”
柯婻电话里的语气是很激动、紧张、带着惊喜：“曤总，东方先生好像提前知道了市场行情……三天赚了16万美金。”
此时接听电话的曤建华：就用耳朵听着，也没说话，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