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已经进入初夏的季节,天亮得已经相对较早。
张郃行伍多年,已经养成了每日早起的习惯。
再次来到祝阿之后,他更是坚持每日清晨登上城楼四下巡查。
张郃在副将何曼的陪同下,登上了祝阿县城的南门,开始例行巡查。
看着城楼上守卫兵士,精神焕发,严阵以待,张郃很是欣慰,准备招呼着何曼一起离开。
就在这时,南门外的官道上,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随后就见一名斥候飞骑自远处而来,神色极为慌张,显然是有紧急的情况发生。
张郃看到这情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低声吩咐着:“全员警戒,可能有突发敌情!”
何曼听到张郃的吩咐,迅速穿领先下去,城楼上的守军立即行动,做好了防御准备。
斥候飞马来到城墙下,张郃高声喝问:“出什么事了?”
“回禀将军,南方十里处,出现大队兵马,约有万人,直奔祝阿方向而来。”斥候高声地向张郃禀告。
万人敌军?
张郃听到这里,立刻紧张起来,高声喝问:“是何方兵马?”
“回将军,敌军大纛旗上写有奋武将军温候的字样。”斥候高声回应着。
奋武将军温候!?
张郃马上意识到这是吕布的封号,他怎么会突然带军奔祝阿而来?
张郃正想着,就看到远处的地平线,腾起了大量的烟尘,显然是吕布的兵马,他们来速极快,已经接近了祝阿县城。
“关闭城门,收起吊桥,弓箭手准备,投石机、强弩准备,速调三千兵士上城,准备滚木礌石和引火之物,防止敌军攻城!”
张郃不知吕布的来意,但为防止对方有敌意,还是快速下达了应战的指令。
何曼立刻去传达着张郃的命令。
当祝阿城内做好了防御准备的时候,吕布的大军也到了距离祝阿城下,在距离祝阿约二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名将领飞马而出,直奔祝阿城而来,高喊着:“不要放箭,我来替温侯传话!”
张郃示意部下们先不要放箭,容那人来到护城河边,然后高声喝问:“来者何人?!”
“我乃温侯帐下骑都尉张辽,敢问将军高姓大名?!”张辽在城下高声自报姓名,随后反问着张郃的身份。
“我乃青州牧帐前振威中郎将张郃,你等率军前来却是何意?!”张郃通报为自己的姓名,厉声质问着。
“将军不要误会,我等前来并无敌意。我家温候欲往临淄拜见袁使君,还请将军开城放行!”张辽提出要张郃开城门的要求。
张郃听完以后却皱起了眉头:“岂有带大军入境拜见的道理?我奉我主之命驻守祝阿,未得上令,怎能容许其他兵马穿城而过?!”
“还请回报温侯,若真心拜访我家主公,请先将兵马撤走,待我禀过我家主公,得到回复,才可放行!”
张辽赶忙解释道:“当日我家温候与袁使君曾在陈留结盟,今日我家温候在定陶与曹操作战失利,是特来相投,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那也不行,没有上令,张郃绝不敢放一兵一卒过去。还请回禀温候,若诚意来投,可派一使者,我差人护送,去往临淄见过我家主公,才可准许兵马入境!”张郃却根本不停张辽的解释,坚持不肯打开城门。
张辽知道再说无益,只能调转马头,回转本阵。
“启禀温候,镇守祝阿县的是袁谭部下振威中郎将张郃,他坚持不肯开城门放行,要主公派使者前往临淄,呈递袁谭,待其准许后才可放行!”张辽如实地向吕布做着汇报。
吕布听了张辽的话勃然大怒:“这张郃太过无礼!当初我前往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