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术所说的,和七七那天吃了蝎尾草之后说的一模一样。
“是吗?这么说这个药方真是对症下药,可是为何不用?”
“这些都是毒物,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将这些入药,所以大总领为了全营兄弟的性命安危,不愿意轻易尝试。”
“原来如此。”钟离也明白大总领的担忧,毕竟这些都是剧毒之物,大总领为了璃沙郊的人考虑所以才拒绝。
“自从他们生病了,我就再也没去看望过他们。”
说着,他对白术道:“走吧,一起去看看他们情况如何。”
白术连忙跟上去。
上次钟离来他听说过,听说是大总领为了钟离的生命安全,所以才不让他看望。
如今情况稍微稳定一点,钟离去看也无可非议。
红色军营里,大总领正在慰问病人们。“今天感觉怎样?”
那人正准备回答,帐篷外守卫的吸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帝君,您不能进去,里面全是病人,要是您染上瘟疫那就麻烦了。”
大总领连忙出去,如今卡扎莫斯还没伏法,钟离可不能有事!
“帝君,您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无妨,我只是想看看疫情如何。放心吧,我会保持安全距离,离他们远一点,戴好辟疫纱。”
钟离如此坚持,大总领也实在没办法阻拦。
“好吧帝君,不过您要记住,一定要戴好辟疫纱,离病人三尺远。这样才能够确保您的安全。”
钟离点头,接过辟疫纱戴上和大总领一起进去营中。
看着面前遭受病痛折磨的将士,钟离心如刀绞。
他看见一个小孩,那个小孩他认识。
那是征兵的时候,是报名年级最小的那个小孩,短短时间从小士兵用军功成为百夫长。
可如今他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哪儿有当初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走到那人身边,在离他三尺的距离停下,“你怎么样?”
那人一听是钟离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想要起身行礼。
“不必,你好好休息,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的情况的。”
“多谢帝君关心,白术先生和各位军医把我和兄弟们照顾的很好,劳烦帝君费心了。”
“可是这病情还不见好转,再这么下去,我担心你们的安危。”
那人轻笑道:“我们这在刀尖上舔血的身份,从进去军营开始,我们的命就已经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我只希望白术先生和军医们能够找到对症之药,让兄弟们尽快好起来。
大敌当前,我们这样躺着不能为帝君分忧,实在是寝食难安。”
钟离很感激他的士兵会这样,“如果我说,我有一个药方,只不过有些危险,你是否愿意一试?”
“真的吗?”那人一听钟离有解决瘟疫的药方,有些激动,“只要能够让我回去战场为帝君效犬马之劳,哪怕刀山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其他人也听见了钟离说的话,那人刚说完,所有人竟然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等愿为帝君效犬马之劳,哪怕刀山火海也万死不辞!”
大总领一听钟离这话,想起来白术之前写出来的药方,“帝君,您说的莫非是白术先生新来的药方,里面有蝎尾草那个?”
“正是。”钟离说着,看向白术道,“白术先生的药经方是绝云间的仙人传来的,以那位仙人对医术的造诣,整个璃月无人能及。”
“可是,曾经我的马吃了蝎尾草之后不出片刻就死了,如此剧毒之物,如何能够入药啊!”
钟离轻拍大总领的肩膀,“凡事都有两面性,大总领,你拒绝白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