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被人骗了还自鸣得意,你们青丘门都这么没有见识吗?”庄岚故意激他。
“臭小子,你说什么?”郭兵说着就要动手。
“难道你还不知道,珍宝坊出现了很多假货?哦,也难怪,我们前段时间鉴定了一大批古董,晁先生今早上才全部物归原主,用不了几天,就会有大批人去珍宝坊讨说法!”
“吹牛吧你!珍宝坊怎么会有假货?那可是百年老店,长今城的第一商行!”
“信不信由你,过两天自会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庄岚不再理他。
郭海川满腹狐疑,把那件纱裙从严芸菲手里接过去仔细检查了一遍,根本没有看出破绽,随后又递给了严洪,严洪翻来覆去地又摸又扯,同样没有看出什么。
“哼,虚张声势,你倒说说它假在哪儿?”他把纱裙甩给了晁胄。
对于晁胄的鉴定能力,他心里并不服气,虽然在整个长今城甚至鲜卑国,晁胄的鉴宝技艺闻名已久,可是严洪自信自己的眼光也不差,至少不比这个晁胄逊色!
晁胄愣了一愣,让他鉴定,同样也是没有结果,但他却并不慌张,相反露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黠笑。
“这么简单的破绽,何必晁先生出手?我都能看出来!”庄岚跟他配合得天衣无缝,从一开始,这一老一少就在做局。
“你口气不小!”郭海川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严洪同样也是如此,只不过碍于身份没有开口,但却狠狠地瞪着庄岚。
“那你就说说,究竟假在哪儿?如果说不出来,就照价赔偿!”严芸菲跺着脚问,这么猖狂的学徒,她还是头一次见。
“嘿嘿,我懒得说,凭什么告诉你?我们鉴宝可是要收鉴定费的!”庄岚故意卖关子,全然一副想挨揍的样子。
“你……你若能鉴定出它是赝品,我给十万铜币!”严芸菲咬着牙道,她并非舍不得十万铜币,而是对庄岚恨得咬牙切齿。
“十万也太少了,青丘门怎么说也是长今城数得着的修真势力,我给诸位上一课,你们多交点儿学费不过分吧?”庄岚的样子显得更挨揍了。
“那你要多少?”严芸菲对钱毫不在乎。
“就这些吧,我也不想多要。”他指着桌子上的两个钱袋说道,那是晁胄刚刚放下的还债费用,整整是两百万铜币。
“这还不多要?”郭兵气得跳了起来。
“哼,没关系,我们青丘门不差钱!但是,你要看不出来怎么办?”严芸菲冷笑一声。
“那我就任凭处置,在青丘门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庄岚发出豪言壮语。
“哼,快拉倒吧,晁先生送到我们青丘门的学徒还少吗?至今还欠着八百多万的学费呢!”严芸菲撇撇嘴。
“怎么回事?”庄岚看向晁胄。
“咳……咳,这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晁胄把头侧向一旁。
庄岚后来才知道,金棘军团当年战败之后,有许多团员陨落在外,他们的后代无人抚养,晁胄便尽其所能,送到了青丘门学习各种修真技艺,因此也欠下了大笔的学徒费。
“那我就把晁先生收藏的那只巽钻风铃坠做赌注,怎么样?以晁先生的人品,他不会不认账。”
庄岚目光敏锐,他在晁胄的地下密室里见到过一只巽钻风铃坠,那是极为罕见的一种风属性饰品,严洪的收藏架上同样有一只,这分明就是一对儿,凑齐了才能发挥最大威能。
无论是严洪还是晁胄,必然都想得到对方手里的那一只,但却都无法得逞。
“他说的可算?”严洪果然来了精神,向晁胄发出质问。
晁胄白了庄岚一眼,用他的宝贝做抵押,简直是丧尽天良!
但他毕竟还是相信他的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