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两口、三口,很快一碗人参汁液被朱有孝用嘴给布木布泰送服了下去。
随着人参汁液入口,布木布泰整个人的脸上也开始红润了起来,她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她和朱有孝四目相对,顿时布木布泰小脸便的通红,眼神也开始闪躲了起来。
“布木布泰姑娘,现在有个方法能够让你快速地恢复过来,需要你配合!”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朱有孝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接着把牛腹浴血的治疗方法简单的告诉了她。
布木布泰听完娇羞的点了点头,朱有孝拿起那个干瘪的黑熊胆轻轻地塞到了布木布泰的口中,苦涩的熊胆顿时让布木布泰清醒了很多,她脸上的红晕也渐渐的消退了下去。
朱有孝把她轻轻地抱在自己怀里,两人一同的走出了营帐。
看到朱有孝抱着布木布泰出来,帖木尔给自己的手下一挥手,只见一个士兵熟练地拿出一柄精致的小弯刀,顺着那头母牛的肚子划了下去。
刀锋一过牛腹,顿时大量鲜血伴随着内脏流到了下面铁盆之中,那个头白牛也开始痛苦地嘶鸣了起来。
由于那头白牛提前被人喂了大量掺杂止疼草药的饲料,白牛在清理完内脏后依旧能动,被士兵牵着来到朱有孝面前,士兵拍着白牛的脖子让白牛躺下,然后伸手拉来了空荡荡的牛肚子,这时里面还不停的向外冒着热气。
朱有孝将布木布泰轻轻地放在冒着热气的牛肚之中,让布木布泰只有脑袋留在了外面。一旁的蒙古医生将牛肚子用麻布将牛肚子上的伤口缠绕起来。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白牛的嘶鸣声越来越弱,最后脑袋有气无力地搭在了场地上,眼神渐渐地失去了光泽。
看到白牛的死去,一旁的蒙古医生打开了牛肚上缠绕的麻布,打开肚子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将布木布泰从牛腹中抱了出来。
这时的布木布泰浑身都是暗红的牛血,热乎乎地冒着热气,相比于刚进去之前,她的嘴唇已经从干白变得红润了起来,整个人的精神也提升了很多。原本含在他口中的熊胆已经全部化成了汁液流进了她的胃中,现在由于牛腹里面的温暖让她陷入了昏睡。
布木布泰被送回营帐之中,侍女认真地拿着棉布给她擦拭着身体,这时候她后背的伤口竟然神奇地不再向外流血,并且已经有开始结疤的迹象了。
医生摸着她的脉象,发现她的脉象平稳有力,比之前那种微弱游丝的脉象强得太多了,身体也是明显的恢复了起来。
在帐篷外面,朱有孝听着医生的汇报,内心也是对于古代中医的手法感慨不已。
他看着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白牛对着帖木尔说道:“治好布木布泰的伤势,这头白牛功不可没,你将他厚葬于此吧,朕赐它名为白牢,赏它的后代不用劳作,不被宰杀!”
“臣遵旨!”
其实朱有孝赐白牛名字叫白牢,取之于《周礼》。牢乃豢畜之室,牛牢大,羊牢小,故皆得牢名。一旁的孙承宗听完朱有的话,内心也是佩服不已,他也想不到朱有孝对于学问研究得如此的透彻。
第二天,朱有孝还在大帐中看着前方传递的消息,布木布泰已经能够被人搀扶着走路了,她缓缓地走到朱有孝面前。
“多谢陛下的救命之恩!”草原女子没有中原女子的婉转温柔,布木布泰满眼娇羞地看着朱有孝,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起来了,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朱有孝看着怀里的布木布泰笑着问道,用手轻轻地将他散落的头发挂在她的背后。
“好多了,陛下的方法真是神奇!”
看着已经能够行走的布木布泰,朱有孝笑着说道:“朕准备册封你为庄妃,过三日后你随朕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