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颇具效果。
陈深在凤麟谷时,和师兄师姐就没少练习,当初对付那骑骆驼的辛连,他们就是用的毒阵。想到师兄师姐,陈深心里一阵难受,但大敌当前,他不能多想,随即调整过来。
程达程金守住险要小路,厮杀了一阵,队伍士兵不同程度中了毒气,战斗力锐减,只能又往回撤,打算逃出毒阵再说。没想到陈深早已驱马截住了退路,与毛三勾四对上了。士兵击退得差不多了,此时程达程金也赶来与陈深汇合。
毛三勾四到底是将领,及时逃出了毒阵,他们一看队伍,原先的一百来人,只集合了十几个骑兵,还有一堆辎重。两人还以为探马报告不准,遇上了土匪窝,一看,对方居然只有三个人。
毛三勾四见状,哪里肯罢休,率领骑兵向三人一顿冲刺,程金打着打着,还上瘾了:“砍脑袋,嚯,倒一个。来吧你,掏耳朵,不中用了吧。还有你,想跑?看招,小鬼剔牙……”
这些人哪里是三兄弟对手,没多时,全被撂翻在地,毛三的肋部还挂了彩。
陈深道:“恶官,我们无意杀人。放下东西,带着你的人走吧!”
毛三吃痛,有些说不上话,勾四自知不能保全皇杠了,问道:“好啊,你们真是好汉,敢不敢报上名来?”
陈深自忖:这要报名,山东全境估计是贴满通缉令了。以自己的本事,真要是引来朝廷大队精锐之师来捉拿,他可真打不过。就算能逃出追捕,整天亡命,却也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
程达也说:“报什么名?你再不走,爷爷我可要反悔了!”说着,抖了抖手中的九曲镔铁叉,作势欲刺。
“怎滴?爷爷们敢做就敢当。报就报!狗官竖起你耳朵听好了,我是卖草席的程金。”哪知道程金却咋咋呼呼地自报家门,然后把手指着程达,“这是我们大哥程达,有本事就来东阿抓我们啊!”
勾四一听,暗想:好好好!这反贼果然胆大。虽然失了皇杠,我们有了贼人的信息,回去总不至于掉脑袋。大不了到时候将功补过,再多带人马就是了。
勾四说道:“好厉害的大脑袋,等我禀报干爹回来,就是你的死期!”
“嚯嚯嚯,在外面挨打了就回家找爹,真是好孩子。”
两人听完程金的话,就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三人得了辎重,程金最高兴:“嚯嚯嚯,这下好,俺们以后可以躺在这些银两上过下半辈子了。”
程达此时却是一脸阴沉,问向程金:“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刚才来的可是老杨林的两个太保。他们真要调集人马前来,我们是万万保不住这批银子的!”
老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大哥,大员外,大庄主,您消消气儿,说都说了,还能咋滴。你庄子里不有个地道吗?把财宝藏那儿,我们外面避一避,准叫他们找不到。”
“你怎知道地道的事儿?”
老程其实早知道这事,却是“嚯嚯”一笑道:“大哥晚上睡觉,嘴里没有把门,说出来了,恰好那天晚上我起夜尿尿,正好听见了。”
木已成舟,程达也没有办法,一路上回去仍是不停地埋怨程金太过冲动,逞英雄,日后必会引来麻烦。
陈深心里十分不解,劫财这事,最怕被人知道姓名。这程金,现在这么做,不怕引火烧身么?但陈深细一想——不对,刚才二哥自报家门的时候,可没有报我的名字!
人也跑光了,留下的辎重现在只能他们三人押回去了。由于辎重较多,一批运不完,因此程达在此看守,程金、陈深负责先押送一趟。
路上,陈深问道:“我知道二哥是个精细的人,刚刚阵前,二哥对那毛三勾四说了姓名,想是有什么缘故?”
程金压低了声音说:“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