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州西面,鱼俱罗已率人马驻扎。
宋金刚:都督千岁!趁响马还没集结完毕,下令进攻吧!
鱼俱罗:呵呵,我军长途跋涉,远来劳顿,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此时宋金刚的心里却是一通抱怨:昨天下午他自己就亲自进城访察过一遍了,明明已经有安排了,还让我们昨晚守在这里一整宿,真是可恶……
潞州东面,杨林率本部人马已列好了阵势。
杨林:怎么还不见叔宝回来?
太保苏胜早就嫉妒父王偏爱那秦琼,听到义父这么说,便从中挑拨:“父王!孩儿早就说过,那陈深和秦琼与响马勾搭不清,岂可轻信?都督信中所言,天下响马此次都来给秦母拜寿,那秦琼便是贼首,此事已昭然若揭。父王只管下令攻杀此贼,等它作甚?”
“休得莽撞!”杨林听言厉声喝止,“秦琼奉本王之命查劫皇杠一案,此番他召集天下响马在此聚会,焉知不是为了办案?”
杨林是真的关心秦琼和陈深,怕不明就里地杀进城去,万一冤枉了自己的太保,很是不妥。
苏王见父王有心偏袒,心里更加气了。
不多时,秦琼和王伯当便来到了军阵前,对守门的说道:奉靠山王之命来此见驾,尔等闪开。
两人驱马而至。
没等杨林开口,秦琼抢先说道:“父王,潞州危矣!孩儿有眼无珠,荐人不当,请父王治罪!”
杨林见秦琼盔歪甲斜,一副狼狈的样子,便问:“我儿何出此言?”
“回禀父王,孩儿为了查案,利用了一些江湖关系,召集天下响马会集潞州,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一些案情线索。”秦琼似乎喘息未定,“哪知道这么一问,把我也吓了一跳,兖州大盗尚青山已勾结黄河海贼屈突兴,欲于这几日突袭登州!孩儿获知此事,又惊又急,奈何没有机会脱身,无法通知父王!多亏父王领兵来此,正好借机向父王禀报。”
“如何只有你们二人?十四太保呢?”
“那陈深突然反水,打伤孩儿,还把父王离开登州的消息告诉了尚青山。如今尚青山已整治军马,准备杀奔登州去了。”
秦琼这是假传信息了。
“唔……如今登州只有丁勉和杨道源二人把守。若两路响马联手来攻,登州岂不危急?”
“正是如此!请父王火速回援!”
杨林智勇双全,经验老道,他自然知道,秦琼的话未知真假。假若他和响马本来就是一伙,想要骗自己退兵,也会这么说的。
“那陈深初入我门,加上本就非我中原人氏,其心必异。他反复无常,再度从贼,也是本王用人不当,不能全怪叔宝。如今老夫与鱼俱罗约定共同捉拿响马,若我未开战而先退兵,便是失信于他。”
杨林又提出分兵给秦琼和王伯当,让他们二人回援登州。
秦琼自然是只能同意。
登州哪里有什么军情,这本来就是秦琼诓骗杨林回援的说辞。但既然杨林话已出口,秦琼也只能答应下来:“……是,孩儿遵命!”
说完秦琼便退下了。
杨林又叫来了左右的太保,命他们暗中紧跟秦琼,不要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秦琼带了一千军马,他感受到了杨林对他的不信任,但此刻他还不能与杨林翻脸,只能先回登州,再作计较。
秦琼带走了一千军马,杨林这边也可安心对战了:“众将听令!一旦发现响马企图从东门逃走,格杀勿论!”
潞州城内。
府台娄益已将部队集结完毕,此刻派出军队,布下了天罗地网。此刻,娄益的军营里有人来通传:“来护儿将军前来拜见。”
娄益心下觉得有些奇怪:那来护儿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