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父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家,就开始腌猪肉。
邬雅端着猪大肠去清洗,过了十几遍水才清洗干净。
等着肉腌上了,全都拿去地窖里存着。
地窖和外面的温差差了将近10度,最多能保存三五天,就得赶快吃掉。
眼看着快中午,邬父探头朝着院子望了一眼,问两个儿子:“看到你们二哥了吗?咋大半天没见着人?”
邬康和邬兴对视一眼,都是一脸懵逼。
上午的确见到二哥回来了,可领完肉回来,一直没瞧见人。
邬康转头看向小妹。
“小妹,二哥出门了吗?”
邬雅在院子里摘野菜,听到三哥的话,拨浪鼓似得摇摇头。
“没有,二哥没出门。”
邬康立刻迈步进了屋子,敲响二哥的房门。
“二哥,你睡着了吗?”
咣铛一声。
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倒了,吓了邬康一跳。
不等他再次敲门,就看到屋门打开,二哥黑沉着脸走出来,手上还拿着要换洗的衣裤。
“二……”
邬康望着二哥,刚要说话,却见二哥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觉得二哥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色,咋黑红黑红的?
还有,他早上不是刚换了干净衣裤吗?
咋又要换?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二哥好像出了很多汗……
虽说天气闷热,可二哥的汗珠,竟像浇了一盆水似得往下流。
至于那么热吗?
等邬毅洗好了衣裤,又从屋子里拿出白瓷瓶去院子里,递给邬雅。
“这个,给你吃。”
邬雅愣愣地望着二哥递过来白瓷瓶,伸手接过来,疑惑道:“二哥,这个是干啥的?”
“治病!”
邬父瞧着那白瓷瓶就是个好物件,又听二儿子说能治病,赶忙拿过来,打开塞子,轻轻一嗅。
那清香的药味儿,闻之令人精神一振,可见瓶子里的药丸,绝对是好东西。
“这可是好东西啊,小毅,你从哪得到的?”
邬毅紧抿着薄唇,好半天低沉地说道:“机缘巧合得来的,让小雅吃吧。”
邬父听着二儿子的话,倒也没再多问。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得机缘巧合才能得着吗?
邬雅见爸和二哥都这么说,点点头将白瓷瓶收下了。
……
到了中午饭点,许玉堂总算能喘口气了。
他挑了一上午的粪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即便吃饭的时候,还有一大群苍蝇围着他转,赶都赶不走。
不过这次,他不敢再偷懒了。
三个月的观察期,必须得好好表现。
否则,他就完了。
而在他挑粪桶的时候,不少村民都对他指指点点。
大队长和副队长找他谈话的事,已经传开了。
那么多人眼睁睁看着,想瞒也瞒不住。
加之他被人抽嘴巴子的事,导致他现在的名声恶劣至极。
这不,一上午的时间,谢怡都没有再来找过他。
还说什么想跟他在一起,长长久久不分离,呸!
忘恩负义的女人,亏他之前对她那么好,还给她说了一箩筐的山盟海誓。
结果就问她借两块钱都不肯,还躲着他?
……
下午,沈卿卿去了大队部上班。
原本大队会计有假期,休两个半天,甚至可以带着账本回家工作。
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