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擅长针灸。
而霍熙源就是因为针灸事故引发的后遗症,或许可以让乔栩帮忙看看。
只是我把握不准,他是否会同意帮我。
毕竟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现在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还有什么事吗?”他停住脚步,不悦地问我。
我语气平和:“我有位朋友病了,现在人就在楼上,能麻烦你帮忙看看吗?”
“没空。”果不其然,乔栩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
我灵机一动,无奈之下只能使出小人的手段要挟他:“乔医生如果没空,那我只好去医院找姜瑾了。多半厉云州也在那儿,我就把那天你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地放给他们听。看看他们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你竟然录音了?”乔栩惊得瞪大了眼睛,怒目瞪着我。
我不置可否道:“也不知道姜瑾得知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后,会不会因此感动?”
“阮诗,你卑鄙!”乔栩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其实本性单纯,被我一吓就误以为我真录了音,正中了我的下怀。
我微笑着望着他,片刻之后,他终于妥协了,黑着一张脸:“带我上楼。”
次卧里,汤佳茗听完我的介绍,满怀希望地和乔栩说了霍熙源的情况。
乔栩听得很认真,同时专心为霍熙源号脉。
当他听到汤佳茗说,霍熙源遭遇的针灸事故时,下意识地拧紧了眉头:“绝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
“乔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汤佳茗懵住。
乔栩解释道:“只要是执业的针灸师,都很清楚知道人体的穴道禁忌。霍先生起初是手臂经络受损,就算要做康复治疗,穴道也多聚集在右臂和头部。而为他施针的那位针灸师,却在他的后颈处频繁施针。”他纤细的手指覆盖在霍熙源的后颈窝,抬头对我们说,“这处穴位是人体的禁忌穴,无论是任何的病症,都并不需要在这里施针。相反,如果误针了这儿,便会导致大脑神经受损。”
霍熙源说得比较委婉,但我和汤佳茗还是瞬间听明白了。
“你是说,之前的针灸师故意害熙源?!”汤佳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乔栩轻点了一下头,神情凝重:“目前看来,不排除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