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赶路,林阅所处的环境已经进入了彻底的极夜。
比极夜更让他不爽的是,才走了这么几天,就遇上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
三个人开始了疯狂的铲雪模式。
林阅和田甜用铲子,玲子则是直接用铁锅,一边铲雪往上堆,一边拍严实。
风越来越大了,将人吹得左摇右晃。
林阅背对着风口大声喊道:“别堆了,来不及了,咱们赶紧往下挖个洞来。”
“好……”
两女闻言也不再迟疑,在背风面开始挖雪,林阅和田甜挖,玲子用锅将他们挖出的雪给刨开。
勉强挖好一个雪洞后,林阅便让两女和小黑先钻了进去。
他自己则是在旁边飞快的挖出一个坑,将雪橇丢进去埋了起来。
不这样的话,风雪这么大,雪橇难保不会被风雪给卷走。
“林阅,你快进来啊!”田甜在里面喊着。
“就来~”
林阅用力的踩了几脚,将周围踩结实了一点后,才匍匐着爬进了洞里。
时间有限,雪洞挖的很小。
三人一狗在里面很是拥挤,就算想一字排开也做不到,只能侧身躺着。
田甜这个时候也不排斥玲子挨着林阅了。
空间就这么大,小黑又不适合挤在中间,这家伙可不会像人一样侧身躺直。
它要侧着身体,几条腿是必须伸出的,那样太占地方了,只能让它在最边上折腾。
林阅侧身搂着田甜,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衣服里,用对方的体温取暖。
背后的玲子也是同样的动作搂着他,一对大灯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
身下垫着垫子和一床被子,身上盖上一床被子后,几人又将羽绒服等脱下来覆盖在了上面。
这被子里面暖烘烘的,林阅被夹在中间可就有些受不住了。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林阅刚有异动,田甜便感觉到了!
林阅很尴尬,有心想往后挪动一下,可后面又被挤的动不了。
田甜似乎是有意捉弄他,反而挨得越发紧了。
林阅只能在心中默念着: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田甜闭着眼睛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却迟迟未见他有所行动,心中暗自骂道:伪君子~既然你不动,那我也不动,看谁能熬过谁。
想着想着,时间一长她竟然和林阅就这样僵持着一起睡着了。
睡过去的林阅可能感觉有些不舒服,从侧躺变成了平躺。
玲子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回到了新婚的那晚。
丈夫在亲友热情的祝贺下,喝的酩酊大醉,倒在床上酣睡着,她则是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热烈的心跳。
不知道是被尿胀的,还是其他原因。丈夫的咚咚很不平静。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尽到自己的义务。
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的玲子,一个人完成了仪式。
那次她完成的很顺利。
只是这次在梦中却是完成的很不顺利。
形状好像不一样了啊!
有些微不舒服,但她还是勇敢的坐了下去。
……
北风呼啸,裹挟着满天飞雪,乌龟壳一样的雪屋外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掩盖在了积雪之下。
背风面专门留出来的透气孔慢慢的也被积雪开始覆盖。
最先醒来的是小黑,这家伙身体庞大,对氧气的需求也更多。
当氧气不足之后,它第一个感觉到了胸闷气短,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