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道教的传承,张天师便带着娄真人去了京城。”
“天数!和我一样!”
苏星河原本羡慕娄真人命好,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瞬间心理就平衡了。
“更巧的是,在进京途中,张天师突然病重,向天祈雨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你想呐,他本就是天选之人,小小一场祈雨有何难?随便施法便得到了雍正重用。”
“只要是得了道的道士,祈雨都会吧?凭什么非是他?”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缘故。雍正九年,雍正帝大病了一场。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大臣李卫便向雍正帝推荐了白云观道士贾士芳。要说这贾士芳也是有能耐的,很快,雍正帝的病便有了起色。但是,他却也丢了性命。”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伴君如伴虎?”
“正是。那贾士芳虽然能耐不小,却摸不透帝王心术。他在施法时,常常会说一些‘天地听我号令’之类的咒语,这无疑是触了真命天子雍正帝的逆鳞了。很快,他就被安了个‘蛊毒魇魅’的罪名,落得个身首异处。”
“可惜了,都是有本事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是啊,那贾士芳虽然被砍了头,却阴魂不散,时常弄些瘟疫、附身之类的小动作,搅得宫里宫外不得安宁。雍正帝没有办法,便只好请来娄真人作法。他设坛拜北斗七七四十九日,用正宗的五雷正法轻易便将贾士芳的冤魂灭杀了。”
“这么说来,他与北斗星位还有些渊源。”
“是啊,不然他也不能成这破军星位守将。想他杀了贾士芳的冤魂后,得到了雍正帝的重用,却失去了天下道友的心。在他死后,人间的道士唾弃,地狱的道士排挤,竟落得个孤零零地飘在阴间,百年不散!”
“那也确实是苦了他了!咱们该怎么救他?”
苏星河不忍这娄真人的魂魄继续漂泊,急忙问询起了解救之法。
“梁山七器!”
“可现在只剩下了一件,如何是好?”
“这梁山七器,作为清朝国宝级文物,以鼎为尊,合之可震慑天地万物,单其中一件,呼风唤雨便成为了寻常。”
“这么说,现在破军星位文物馆中的太保鼎便可以?”
“当然可以。原本,这梁山七器中,要数小臣艅犀尊最为厉害,其次才是这太保鼎。现在小臣艅犀尊流亡海外,只能先以太保鼎凑合用用了。”
“这是为何?”
“这小臣艅犀尊,以神兽三趾犀为造型,双角可触天地,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但那太保鼎虽然双耳上亦有神兽镇守,却是神驹,与那神犀功力差之千里。”
“既然如此,何不去往海外找回小臣艅犀尊?”
“去往海外?谈何容易!眼下,还是先收服那娄真人比较现实!”
“也对也对。”
苏星河听封不平那么说,也只好悻悻地依着他的想法了。
“星竹何在?”
“魔君,星竹在!”
“去往阴间找那娄真人冤魂!”
“启禀魔君,地狱恶鬼横行,阴帅布阵,最好让韩熙载拜书一封,让那黑白无常锁至此处,方可免去诸多麻烦。”
“也好。那就有劳韩先生。”
听星竹这么一说,苏星河也觉得该如此做,便吩咐了韩熙载一声。
“魔君,大可不必如此麻烦。”
韩熙载还没上前,那下邳老人黄石公却接了话。
“下邳老人有何高见?”
“我也自诩有些功法,象天法地不用多说,召唤一两个阴魂也还不在话下。待吾施法,将那娄真人引至此处,如何?”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有劳下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