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土城,南门,城墙上是密密麻麻的狗头人守军,城下是各种炫目的巫术飞驰轰向城墙,彩光化为点点碎石崩飞,城墙也出现一个个深坑,仿佛随时都将倒塌。偶有巫术射到狗头人群中,都被城墙上阵势所化的光罩阻挡,凭借城墙的防护,守军伤亡很小。
远处的火把照耀下,影影绰绰的一队队巫师学徒站成队列,分批赶赴战场。
元素和血脉学徒倾力发泄着自身的元素之力,却要小心被对方的落石或土系巫术所伤。
炼体学徒则向着最低也有三十余米的城墙冲击着,可惜登山而上的半途却迎来无数俯冲的箭矢,不断有人倒在冲击的路上。
战争是残酷的,而这些学徒所经历的不过只是一次演武罢了。
“这些狗头人可真猛啊!土系原来这么厉害!”安德列看着远处的漫天飞石,还有那些被砸在地上的碎肉残肢,以及被地刺穿成串的联盟学徒,幸灾乐祸的感慨着。
“哎呦喂,那个还没死!”安德列指着不远处一个在地刺上抽动的学徒,迈步要过去。
马克忍无可忍给了他一巴掌,“安静点,这是对方射程边缘,你再近点就进攻击圈了,给我把头盔戴上!还有等会你记住跟好我!”
“有翠花姐呢,你别紧张。”安德列嘴里扯淡,但还是戴好了头盔。
“就是,不用紧张,姐姐是老手了,放心吧。”翠花拉过安德列,“你在我左边,那个榆木疙瘩在右边,等到了空中记得保持阵型,我保证你们的安全。”
马克没再搭理两人,一直盯着城墙上一个身穿长袍的特殊狗头人,离得太远看不清他的具体动作和表情,但自从他出现,城墙上各种巫术造成的缺口损毁,都一一恢复原样了。
身后一些联盟的传令兵跑来跑去,“快,筑墙者!三点钟方向!”
各种火球、冰箭、闪电、箭矢纷纷涌向那个身穿长袍的筑墙者,可惜狗头人早有准备,一队狗头人士兵冲出来将筑墙者护在身后,攻击先是被城墙的防护阻挡削弱,然后又被各种土系防御巫术彻底消泯。
“饱和攻击!继续!”传令兵四处喊着。
马克转头看向中年女子翠花,“巫师的战争不应该需要传令兵吧?”
“谁说不是呢,可惜咱这是在演武,这处空间里所有传讯水晶球都用不了,要不然那些大组织怎么会花大价钱弄祭坛集合啊。唉?你不是莉莉丝小屋的吗,不知道祭坛的事吗?”翠花疑惑的看着马克。
马克缓缓说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咱们用不了传讯水晶球,那狗头人也应该用不了才对。”
就在此时,那个戴着墨镜的鹰钩鼻走到飞行大队一众杂牌军所站的位置,“到时候了,你们上!只要在城墙上站稳脚跟,就算你们头功!”
杂牌军们骚动起来,有人跳出来质疑,“凭什么我们先上?你们地狱联盟这是拿我们当炮灰啊?”
鹰钩鼻冷哼一声,“这战术是第一次用,狗头人没有防备,你们先上最安全。后面才是苦战,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精英才能应对。还有什么问题?贻误战机,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马克扫了眼身边的杂牌军,没一个是有主意的,甚至有傻子竟然意动,想要第一个冲出去。只好开口道,“风老才是队长,你要指挥就指挥你自己的人,我们只听风老的。”
这下杂牌军们幡然醒悟,七嘴八舌说开了,“对对,我们只听队长的,你算老几啊?”、“什么玩意儿!”、“这傻叉不会以为他是队长吧?”、“好像是个队长呢,不过他地狱联盟的队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贻~误~战~机~”、“王八蛋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住口!”鹰钩鼻气的哆嗦,可惜在场的杂牌军此时根本没人鸟他了。等了一会,见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