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再加上你身怀绝技的金针术,干妈能放一万个心。”慕夫人感动的抱了抱她。
就连慕毅飞的脸色都多了几丝放松。
祝莺莺瞅着两人的脸色,默默地咬紧了牙关。
她想起傅宛星住的大别墅,身上穿的不知名却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和车子。
为什么这些傅宛星可以轻松拥有!
凭什么她就不行呢?
只要勤加练习,她的金针术绝对不会比傅宛星差。
毕竟她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几个人说了一会话,慕夫人的目光落在病房的花瓶上,惊喜道,“好漂亮的插花,莺莺,这是你做的吗?”
“风格跟最近很火的艺术设计师,叫什么尘的挺像啊。”
慕夫人喜欢艺术,连带着慕毅飞也耳濡目染。
“什么尘啊,大师叫若晨。”
慕夫人白了自己男人一眼,“若晨可是现在最出名的野兽派艺术大师,但凡经她手的作品,不管是插花还是雕塑,都在拍卖会上拍出了天价,当年,我看中了若晨设计的一款生日长生花想拍来送给母亲,都抢不到。”
“现在好了,有现成的艺术天才在这里。”
慕毅飞指了指祝莺莺,“以后家里的艺术鉴赏就交给你了。”
“又懂医术,又有艺术天分。”
慕夫人亲热的搂着祝莺莺,对她赞不绝口,“这个干女儿啊,我收定了。”
“谢谢干妈。”
祝莺莺靠在她怀里,瞅着病房里那束娇艳的插花,眼神快速的闪动着。
……
傅宛星回到傅家。
刚进门,迎面就飞来一个杯子,冲着她的脸正面袭来
\"怎么?傅鹏程死了?所以你这么生气?”
傅宛星侧头躲过杯子,看着扔杯子的曹燕梅。
“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那是你爸。\"曹艳梅气得要死。
呵……
爸爸?
傅宛星嘲讽的勾起嘴角
刚被人从乡下接回来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亲人的温暖。
然而,傅鹏程和曹艳梅的偏心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在他们眼里,只有一直养在身边的傅妙仪才是他们的孩子。
而她,不过是个用来交换利益的商品。
这种冷血和残忍,让傅宛星对所谓的亲情不再抱有期待。
“人没死,你鬼叫什么。“她语气冷漠的开口。
“我是在管教你,你爸爸病了,你不管,你妹妹被人打伤,脸肿的没法出门,寿宴上,你把奶奶气的高血压发作,连个道歉都没有。”
“家里遭遇的这些,难道你就一点感触都没有么。”曹燕梅越说越气。
傅妙仪几天没出门?
傅宛星想到林秘书的那几巴掌,看来挺用劲的。
“感触,我有啊。”傅宛星想到傅妙仪那张肿成猪头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我高兴的很。”
“你……”
曹燕梅气得要死,指着她大叫,“你给我滚出去。”
“我拿完东西就走。”
傅宛星转身往楼上走去,却没看到曹燕梅在她背后闪过的算计。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偏僻的角落,手刚要握住门把手!
脑中突然闪过不祥的预感,傅宛星猛地顿住脚步,后退。
结果还是晚了,后颈突然被人重重敲了一闷棍。
“唔!”
傅宛星整个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眼前是漆黑一片,只有墙壁上亮着几盏灯光。
傅宛星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