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当真认出来了，哥哥当真是好眼力。”
“谁允许你叫朕哥哥了！”这个称呼只有净净可以叫。
竫忧头上的红莲铃灼痛了穆昭的眼，他不敢看，也不忍看。
“朕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因何扮作净净，但是，请你把朕的东西还给朕，那是朕的净净最喜欢的东西。”
竫忧手抚上红莲铃，红莲铃叮叮当当的响，甚是悦耳。
“不管你信是不信，真正论起来，我不是净净，却也是净净，你知道的，净净是残魂的，她可以是生前的人，也可以是死后的魂，她丢了的魄组成了现在的残魂。净净死了，但我还在，我可以永远存在，也可以很快消失，天让我活着，我就会好好的活着，天让我死，我也只能遵从。”
“你真的是她？朕的净净很干净，她就像一张空白的纸，从朕捡到她开始，注定了由朕在这张纸上点缀，增添色彩。朕的净净眼里是纯净的水，而你的眼里，有太多的东西，有悲，有无可奈何，还有很多难以言喻的内容，像一汪深潭，深邃而又神秘。”这不像是他的净净。
“你说你是净净，可我堪不透你，却看得懂净净。”
竫忧微转身子，“原来，哥哥是这样认出来的，我是净净吗？是，又不是。哥哥不知道，再干净的眼睛，在经历了那许多后，也会变得复杂。”
穆昭揺了摇头，“不，朕的净净，是不会变的。”
“哪怕她背叛了你，差点倾了你的国？”
穆昭苦笑，“朕知道的，净净从来没想要背叛朕，就算有，朕也会无条件的原谅她，她是朕的妹妹啊，朕教她就是了。”
听得此言，竫忧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