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陆涧疏雄赳赳气昂昂的要去告状,陆时自觉丢不起这个脸,忙拉住陆涧疏,“老爹,算了算了,也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不怪她的。”
陆涧疏拂开陆时的手,“时儿,你爹我是川澜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你又是我陆涧疏的独子,难免成为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之所以教你掩住自己的光点,是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时儿,你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是这一辈人中顶有天赋的人,也是我陆家后辈中最优秀的人。我要你去扮一个纨绔,是想给那些打你主意的人一个错觉,我再表现出对你的无限宠爱同时,也让人对我产生忌惮,不敢伤害你。所以,时儿,为了你,这场戏演也得演下去。你说那些人无辜,可真正无辜的又有几人?你对别人不狠,别人对你,可会手下留情?时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没关系,你狠不下心的事,爹替你做,你乖乖在家里养伤,爹去去就来。”
陆时最终还是让路,放陆涧疏进宫。
他老爹所言所语他何尝不知,在他小时,刚刚展露修炼天赋,每日大祸小灾不断,之后,他渐渐成了一个纨绔,这些事就少了不少。
陆涧疏一进宫,轩辕澈就知道了,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雪瑶取笑他说:“你又有得忙活了。”
轩辕澈叹气,“是啊,陆涧疏这人,三天两头往宫里跑,让我为他做主,可他哪次不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兴师动众?”
“他也是爱子心切,陆丞相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得好好护着,去吧,陆丞相此时已经在上清宫等着了,别让人久等。”
轩辕澈这才不情不愿的去了上清宫,一进去,陆涧疏就哭天抢地的跪倒在轩辕澈跟前,“帝君,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轩辕澈嘴角狂抽,无视陆涧疏哭得有多凄惨,径直走到上首坐下才道:“丞相,你哪次都这么说,你不嫌腻,本君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有事儿就说,芝麻绿豆大点事儿,就别拿来烦本君了。”
陆涧疏悄悄瞄了眼轩辕澈,心道:不妙啊,帝君怎么气性这般大!
不大就怪了,任谁正与娇妻软言侬语时,被人用无关紧要的事打断,都会高兴不起来吧。
况且,陆涧疏这么做还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涧疏咽了口口水,“帝君,你是不知道啊,犬子在街上无缘无故被人扭断了胳膊,手指更是被捏得粉碎,这让臣如何忍得了啊。”
陆涧疏一半真心实意,一半靠演。
轩辕澈一听,乐了,“哦?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丞相爱子?”
轩辕澈纯粹是三分好奇,七分看热闹,陆涧疏人精似的人儿了,如何看不出轩辕澈眼中的打趣,还是硬着头皮把陆时如何被伤的事说了。
……
轩辕凌摇着扇子进翼天宫,见雪瑶正在,惊喜的给了个拥抱,“娘,我可想死你了,我娘还是这样,美若天仙,一点没变。”
雪瑶嗔了轩辕凌一眼,“就你嘴甜,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般不稳重。”
轩辕凌抱着雪瑶的手,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
雪瑶抱紧轩辕凌,百感交集,“娘走时,阿凌还是个半大小子,如今回来,我的阿凌都长这么高了。”
良久,雪瑶才松开轩辕凌,爱怜的抚摸着轩辕凌的头,“阿凌,回来了,就别走了,以后多陪陪娘,好不好?我啊,现在就希望你们几个聚在一起,大家每天开开心心的。”
轩辕凌握住雪瑶的手,“娘,我听你的,我此次回来就不打算走的,我亲爱的妹妹的醒了,我还出去干嘛?”
轩辕凌四处望了望,“哎,娘,阿婧呢?不在你这儿吗?我以为她现在该在你这儿呢,咦,我爹也不在?”
稀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