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真不明白自己有那么可怕吗，她已经是留足了情面，一没大吵，二没动手，三没叫人，那个不知姓名的女人慌慌张张的根本不敢看白诗一眼，甚至都忘记穿内衣就仓皇而逃。
走的时候甚至还撞到了桌脚，疼不疼也不吭一声，总之就走了，。
挂在台灯上的那条丝袜就这样在白诗面前不断晃荡，白诗看着柳涵脚下的一滩白色液体出奇的安静。
柳涵也不出声，低着头，浅褐色的头发垂下来刚好遮住了半边脸。
对方一丝不挂，白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干脆拽过桌子后面的椅子，将上面的女士胸衣丢了出去，这才侧着身子坐了下来。
柳涵双腿一弯，咚的一声，膝盖落在了地上，用他无比熟悉的姿势慢慢爬到了白诗得到面前。
“汪——”
在白诗面前，风流倜傥的柳涵只是一条狗，犯错的狗摆出可怜的姿态希望得到主人的宽恕，但是换来的，却是白诗利落的一脚。
穿着皮靴的脚踩在柳涵头顶，像踩着皮球一样左右晃动，而柳涵只能低头，不断发出细微的啜泣和颤抖，彰显自己的卑微。
“没想到，你还知道你是我的狗，我还以为你已经准备反过来咬我了。”
白诗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柳涵，冷哼一声，“堂堂柳公子，还有如此一面，放出怕是要成为整个内城的笑柄。”
“柳涵永远是，主人的狗。”
白诗抬脚一蹬，将柳涵踹了出去，不紧不慢的欣赏起自己的手指。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计划，怎么，时间不够了吗？”
“不敢，计划正在进行。”柳涵四脚并用爬了过来。
“那我怎么没有半点消息呢，而且你的计划好像要失败了哦，你知道失败的后果吗？”
白诗说着，弯下腰，轻轻捏住柳涵的下巴，一听到失败的后果，柳涵几乎快被吓得哭了出来。
“知道，我不会失败的。”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柳涵泪流满面。
“给你提个醒，那丫头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小男生，所以我劝你抓紧。”
“是，我明白。”
柳涵的额头死死的抵在地面上，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另外，你那个老不死的呢？之前是不是拿到了一个好东西，我有点印象。”
白诗目光如炬，脸上的笑意越发阴森可怕，柳涵只是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就明白，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是，我爷爷，拿到了一份白粉，准备做成B级血清。”
“然后呢？”
白诗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了，这些都是我偷偷听到的，他没打算跟我们任何人说。”
“你觉得你爷爷会背叛领主吗？”
这一句如晴天霹雳打在柳涵头顶，背叛，多么可怕的字眼，柳涵抬起头看着白诗，惊恐的连连摇头。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没有一点关系。”
柳涵彻底如同一只丧家犬一样，语无伦次的疯狂辩解起来。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株连九族的。”白诗一语就安慰住了惊慌的柳涵。
“谢......多谢主人。”
看到柳涵摇尾乞怜的模样，白诗满意的笑了，起身走到了床边，透过缝隙看了一眼，之前那个跟柳涵品尝鱼水之欢的女人，已经被自己的“手”拦在了下面。
“你知道白粉哪来的吗？”
柳涵沉默了，两只手用力扣着地板，一副痛苦的挣扎的模样。
“说！”
白诗的语气不紧不慢，但带着无限的威压，这多亏了白诗多年来的教育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