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什么罪,后面没有证据再被上头一压,他还是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他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后面再想办法救那丫头了……
“啊,哦好。”刘钦品反应过来,连忙和他的师傅何施远一起上前。
想要抓住唐装男人。
“这是在干什么!都不上班了!”
忽地,之前的那警服中年男人出现了,怒斥着没有做事都呆站着的人。
不好!
何施远眼底一沉,这下有些棘手了。
“副局。”他面无表情地喊了声。
“他这是怎么了?”被称为副局的男人目光惊讶和疑惑地望着,还在往商卿那间审讯室跪行而去的人,阴沉眼底倏暗。
他走过去,抬手想要把他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却发现根本扶不动,又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可他对他的话语行动还是毫无反应。
就像是……
中邪了一样……
一向坚定科学的他不禁目光惊惧,心底发怵,看向何施远,“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这样了。而且,看他要去的方向……是那个叫商卿的女孩的审讯室。”
这件事太骇人听闻了,好好的人怎么跟突然中邪似的不仅自爆出罪行,还一直跪着前行呢?
说话间,地上的唐装男人还在跪行,已经到了审讯室的门口。
这回,他上半身往下一弯,重重地磕了个头,行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参拜礼仪,匍匐在地上恭敬地,“请求主上见奴一面,我尊贵的……”
后面的那个字他没有说出声,唇瓣只是无声地呢喃着。
“神”这个词……
因是趴下的,所以没有人看见他的唇语。
卧槽!
他!
他这是中邪了?!
外面的人都咽了咽口水,心里发怵惊颤,目光惊恐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忽然觉得后脊一凉。
他们平生头一次对于内心坚定的唯物主义产生了质疑。
“准。”
高高在上的飘渺幽冷的声音,空灵悠扬。
但似乎,只有那唐装男人听见了,其他人都没反应。
他似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一样,高兴激动地立起上半身,打开了门。
这回,他是三跪九叩地向着商卿的方向过去的。
动作充满了虔诚与敬畏,像是在完成一场神圣的祭祀仪拜。
暗黄色的灯光星星散散地落在审讯室里坐着的倩影上,似有一层朦胧的黑色薄雾笼罩着那白皙光辉的身影,透着一股强大窒息的压迫气场。
如同降临世间,端坐莲花的神祇。
不。
她原本就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