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要么是有上面的人把她的身份隐藏了，要么，就是她自身有着不平凡的背景身份。”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他们能轻易出手解决的。
盛山禹也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布满横纹的脸上有些阴骛，“那老五的眼睛怎么样？”他没急着给商卿做出结论。
“我私底下问过医生了，查不出病因，治愈的几率，不超过三成。”微微颔首，掩下了眼里的暗芒。
似想起什么，盛林卓将文件袋里的几张照片放到他面前的书桌上。
“这是刚才线人传回的资料，今天中午也是有两个人和商卿对上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疯了，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明明没做什么。这两人比君世康的情况倒是严重一些。”
至少，君世康还能微微保持些清醒理智，而那两个人确实直接地疯癫不成人样了。
盛山禹拿起照片细细看着。
那照片上明显就是京大门口那壮汉和商子悦诡异癫狂的模样。
接着，空气里一片安静。
沉吟片刻后，盛山禹放下了照片，“我记得，西南边境那边是有一群善于巫蛊秘术的巫族之人。”知道这个事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当下社会的趋势，很难容忍什么巫术邪咒之类的东西存在。
也就只有一些底蕴历史较为雄厚的世家长辈才会知晓一些传闻。
“父亲，您是怀疑，商卿是从那儿来的？”盛林卓也曾偶尔听他说起过这段历史。
据说几十年前烽火战乱，那群巫族之人为了自保，不得已用了一些诡异的方法保全了他们的族群，这件事也微微传开。后来建国了，他们的行为和传统不符合时代发展，就逐渐隐退到Z国西南那片毕竟原始生态的山区隐居避世了。
这么一说，似乎也不无道理。
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人下手，估计，是用了什么邪恶手段。
“现在还不确定，毕竟，我也好多年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了。”盛山禹，目光悠远，似想到了什么，“这样，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这个商卿。”这个人太让他捉摸不透了，唯有亲自会会，他才能试探出几分深浅。
至于盛洛正和她的恩怨，先放到一边。
似有些忌惮，他又补充了一句，“记住，举止客气些。”尤其是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交恶是最不理智的做法。
盛林卓认真点头，“是，我知道了。”清隽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微敛的眼眸平静无波，但掩下的眼底却掠过一丝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