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甚至长大了嘴巴,大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一般,瞠目结舌。
十分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见鬼眼瞎了。
锦京太子爷居然是被动的一方!
而且看那模样,很是卑微哀求,没有安全感,像是他求来的感情一样。
这!
他们看见了这一幕会不会被渊爷派人杀了灭口!
楚逸和盛妤歌也是没想到,居然能看到站在锦京尖塔权势无数,一向暴戾阴沉,霸道冷厉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脆弱惶恐的一面。
看这模样,分明是他被商卿吃的死死的,在卑微挽留着她。
同时,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个恐怖而又难以置信的认知。
商卿,是君烬渊的禁区!
是那种,谁也不能染指半点的逆鳞!
他仅是一句商卿对盛妤歌感兴趣,就这样偏执病态,有些疯魔的暴戾。
要是,谁沾染了商卿半点,那……
众人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收住想法,纷纷识趣的挪开些视线。
不敢再像方才那般直白盯着。
须臾,感觉着君烬渊的情绪冷静下来了,商卿便松开了。
毕竟,她也没有被人围观的兴趣。
君烬渊自然是舍不得放开,但是却被她强硬地,捏着下巴推开了。
这下他的情绪倒是没那么阴郁暴躁了,眼尾微微泛着薄薄的红,绯红的唇翕合着喘气。
耳尖发烫冒红,眼睑低垂,不敢去看商卿的脸色。
他也知道,他刚才好像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见他低着头鸵鸟起来,商卿倒是被他气笑了,这会儿知道安分认错了。
被他这么一闹,玩乐的心情也没了,至于对盛妤歌的兴趣……
呵呵,这个大醋精醋起来简直是闹挺,她还能说什么。
于是,商卿冷桀的眉梢挑了挑,睨着对面避开视线的盛妤歌。
“抱歉,内子有些情绪了,今晚的赌局,就到此为止吧。第一局的钱,就当作赔礼的吧。”
那钱,若是她收下后,某个大醋精能跟她哼唧闹挺一晚上。
说罢,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望向还在抱着她的君烬渊,挑眉妖冶地笑着,“还有力气么?”
君烬渊对于她称呼自己“内子”的事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十分高兴。
眸光晶莹闪烁,似星辰般熠熠。
听着她的话,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他被她吻得还有没有力气。
君烬渊只觉面色一烫,喉结微动,点头沉声,“嗯。”
刚才,也没有太激烈,他还意犹未尽,是以,没有被她撩拨得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