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偏执又在发作了,连忙拉起商卿的手,眸光紧凝惶恐,连着声音也是颤抖不安着。
带着卑微至极地哀求,语速极快惶恐,“卿卿,我错了,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被他吸引去,我害怕自己不能一直留住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我不会了,我以后都不会再问这些了,你别生气,别不要我!”尾音颤得厉害。
连他拉着商卿的手都是颤抖的,深邃的眼尾泛红,散着仓惶悲悯的水雾,毫无底气地哀求着。
刚才还矜贵凛然的男人,此刻却像是要被抛弃的幼兽一般,充满着低入尘埃的卑微祈求。
见状,商卿精致绝美的脸庞,越发冷凝着,黛眉紧蹙,直接低斥着。
“别哭了!”
这话一出,君烬渊果然顿时停住了声,身躯一僵,颤颤巍巍地抬眸望着她,眼角的水雾肉眼可见地聚着。
卷翘细密的眼睫下压,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瞳孔湿润着。
却是紧抿着唇,不敢再说话。
商卿周身的气压极低,阴沉着眸色,须臾,终是微叹口气,抬手屈指擦去他眼角的泪珠,即便是冷着声线,但也比刚才缓和几分。
“还去游乐园么,不去我们回家。”
“……不去了。”君烬渊吸了吸鼻翼,沉吟片刻,最后瓮声瓮气地耷拉着眼角。
眸光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尾薄红。
商卿擦拭完后,放下手,低垂着头睨着指尖,慢条斯理,冷然说了句,“你是知道,我给他那瓶药的事情了?”
这家伙她惯了许久,按理来说,不该这么担惊受怕才是,唯有。
他觉得盛言淮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所以不难猜出,他知道了这件事。
君烬渊紧绷着下颚,脸色阴霾,极轻地呜咽。
“嗯。”了一声。
商卿拉着他的手,细细摩挲看着上面微青带紫的血管,面色冷凝,眸色平静无波得吓人。
“你以为,我和他或许以前认识,就害怕他会影响到我?”
半晌之后,君烬渊还是嗫喏的一声。
“……嗯。”
这话一出,商卿冷眸微暗,她缓缓抬头,望着他,目光毫无回避直视着他。
“好啊。”